地位,又无需夫人延绵子嗣。”
郁阙腹诽,他要脸不要?用尽手段逼她为妾,还在这细数给他做妾的好处?
“所以夫人给本官做妾,已是最好的出路了。”男人还不忘提醒,“今夜再来绿水苑,记得穿上新制的衣裳。”
瞧着低眉顺眼的女人,知道她也不过是瞧着乖顺,心里不知怎么腹诽他。
“夫人最好学学怎么给人做妾,讨人欢心。否则榻上这般死板,着实无趣。”
郁阙隐忍下来,无趣才好,等他对她腻了,她就可以走了。
“兽园里那么多温顺心善的美人等着大人宠幸,大人既觉得无趣,也不必为了折辱我而委屈你自己。”
“夫人放心,等本官对你腻了,自然会宠幸他人。只是如今夫人虽然态度冷淡,这副身子确实勾魂。”
卑鄙无耻!郁阙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
***
朝会过后,官员们得以去偏殿用热茶,休息片刻再去公务。这寒冬腊月,住得离皇宫远的臣子得早起,两三个时辰的大朝会,着实熬不住。
一张张圆桌边围满了官员,御史台那些人坐在一道,萧默与宁王进殿,官员们纷纷起身行礼。
萧默一眼瞧见了鹤立鸡群的沈彦,御史台其他的御史都围着左都御史说话,唯独他孤零零地坐在一旁。
大家各自为营,鲜少搭话,萧默却破天荒地走了过去。
“听说沈御史下个月要成亲了?”
周围官员纷纷看过来,沈彦得罪过萧默的,今日怎么回事?聊起家常来了?
沈彦起身,有礼有节道,“是。”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话用来形容此人不为过。
宁王倒了两杯茶回来一瞧,萧默怎么回事?怎么又跟沈彦这愣头青杠上了?
“上回订婚宴,本官没问,若没记错沈御史原已经娶了一位夫人呐。”
宁王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戏弄沈彦,这个沈彦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前妻在相府给萧默做妾伺候他吧?
还是萧默会找乐子。
沈彦神情严肃,“下官私事,不必劳烦大人记着,大人深得陛下信任,还是将心思放在公务上为妙。”
边上御史台众人一听,心道不妙,沈彦又得罪萧默了。
不料萧默不怒反笑,“若是旁人的事,萧某自然不上心,只是与御史夫人有过几面之缘。”男人说话间似想起什么,笑意又加深几分,“御史夫人容貌出尘绝世,体态婀娜,声音悦耳,故而萧某印象深刻。”
这一连串的夸赞,成功叫沈彦这位君子有了火气。
沈彦:“拙荆深居简出,体弱多病,还望大人别记挂!”
萧默笑意明显,“深居简出,体弱多病?”一边说一边别有深意地点头,“既休了她,怎么还称拙荆呢?若是叫肃国公府的人或者李淑妃知道,恐怕大人的婚事有变。”
沈彦不知萧默这一番不痛不痒的挖苦讽刺究竟什么意思,像他这样流连欢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