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低下头,肩膀还在轻轻发抖,忽然低低“嘶……”了一声,似乎扯动了伤口。
“怎么了,是不是……”秋雨桐抓着白白胖胖的猪蹄,有些担心地看了徒弟一眼,陆霄又忍不住笑了。
“……”秋雨桐咬牙道,“活该!”
徐冬青在旁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含糊糊道:“这个好吃……这个,这个也好吃!”
三人风卷残云一般,不多时一大桌子菜便被一扫而空,陆霄又要了两碟点心,秋雨桐正把一块绿豆糕往嘴里塞,却听见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他抬头一看,只见几名身穿淡绿衫子的女修,正从客栈楼梯上走下来。
“玉馨师姐,我听说昨天晚上,药王庄被陈无伤烧了个精光……北海剑派也太过分了。我觉得啊,他们比什么魔族,还要更可怕。”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道。
徐冬青默默攥紧了筷子,脸有些发白。
一名面目严厉,约莫二十七八的女修低声斥责道:“玉珠,别胡说八道!魔族什么样子,你见过吗?”
“小师妹,大师姐说得对,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别说这些的好。”另一名女修拉了拉玉珠的衣袖。
“哦。”玉珠偷偷吐了吐舌头,似乎并不太服气。
秋雨桐已经认了出来,在药王庄的时候,他曾经见过这几名女修。似乎是……青霞观的女修?她们的师父呢?
几名女修在旁边一张桌子坐下,叫了两壶茶水,又叫了几个清淡的素菜。那名玉珠小师妹一边等菜,一边又叽叽喳喳起来,却不敢再提药王庄和北海派的事,转而说起了其他八卦:“你们说,师父她老人家到血狱谷了吗?”
那位玉馨大师姐冷哼一声:“师父神通广大,大清早便御剑而去,此时自然到了。”
“哎,听说南山寺无尘大师手上,还余下十几枚玉牌,也不知道能给咱们青霞观留多少枚?”
“师父和无尘大师是老交情了,再怎么着,也得给咱们留五枚吧?”
“不好说,通行玉牌太少了,说不定轮到咱们这儿,只有两三枚了,或者只有师父一枚。”
“对了,我昨儿个听说,黑市上这通行玉牌,已经炒到了八千枚灵石……”
“真的假的?!八千枚灵石?那都可以买一座小山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