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谁说花瓶没脑子的?这不是挺精的吗?】
【老婆老婆!是北边的那个![声嘶力竭!]】
贺醺接过地图认真看了一眼,嘶了一声接着认真分析起来。
“看上去似乎北边营地近一点,南边营地远一点。”
按照前面的逻辑,最近的北边营地可能已经被第二名给占下了。
“那我们去南边营地?”
贺醺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去北边。”
“看上去北边营地似乎要近一点,不过,”贺醺指着地图上的一点,“你看这里,应该有一段向下走的路,可能还不短,普通人走到半路可能就要犯嘀咕,搞不好是直接选择放弃,选另外一边。”
棠思凡眨了眨眼,凑过去认真看了一眼地图,他对研究地图和野外知识这些完全是门外汉,不过贺醺应该也没有比他好多少吧?
棠思凡狐疑的看着贺醺:“你确定?”
“不确定。”
棠思凡:“……”
那你啰嗦了这么半天是在干什么?显得自己很懂吗?:)
贺醺跨上背包,转头冲棠思凡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先走吧,反正都要走的。”
“你最好是没选错!”
棠思凡小声嘀咕了一句,抬脚跟在贺醺身后,朝山上进发。
正如贺醺所说,有一段路确实不太好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石台阶一个高一个低,根本不平整,走的棠思凡直想骂脏话。
贺醺知道娇生惯养的小祖宗吃不了这些苦,没走一回儿就转头看他。
“还撑得住吗?”
棠思凡此时已经有些微喘,他单手叉腰冲贺醺摆了摆手:“还行。”
他额上微微出了点汗,后颈的发丝贴在皮肤上,鲜明的对比下,发丝更黑,皮肤更白。
这会儿走了也有十几分钟了,血液加速流动,致使棠思凡的两侧脸颊也透出微微的红色,趁着那张原本就白皙的面孔,显得愈发的生动。
他轻轻喘着,薄唇微启,淡粉色的薄唇饱满莹润,似乎不小心就能看见薄唇之下的莹白齿贝。
【为什么花瓶流了汗还是这么好看?我流汗之后就是个落水狗?[柠檬哭哭]】
【嗨!我素未谋面的老婆!】
【救命!为什么!看着花瓶喘气我突然觉得好涩![不存在的器官突然站了起来!]】
贺醺也有些微喘,他后背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照理说应该比棠思凡辛苦的多,但是男人双手叉腰,除了有点喘之外再没有别的表现,似乎比棠思凡这个两手空空的还要轻松一些。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