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后患。至于瓜农和买地人的纠纷,瓜农自己也说了是一场误会,可以就此了结。”
赵鸢眼睛蓦地瞪大。
难道传闻中的截胡再次发生了?
这分明是她的主意,怎么短短几个眨眼,又成了李凭云的主意?
司徒县令道:“本官也有请农学家来教导农民之意,只是一直以来没有契机。李县丞,这事就交给你去处理。”
转而,司徒又叹气道:“赵主簿,您是太傅的女儿,未婚夫又是安都侯,何苦自讨苦吃呢?衙门里是男人做的事,比你想的更苦更累,你说你,现在像一尊大佛一样待在我们衙门,我既不敢怠慢,也不能让你啥都不干。”
王道林道:“司徒县令,赵主簿资历太浅,许多事都弄不明白,拖累衙门,要不然我带带她。”
司徒县令道:“行吧,只能如此,赵主簿,往后你多跟王主簿学学。”
赵鸢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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