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夭折,而不做声不提醒?!”
“我……”太夫人一时嗫嚅吐不出辩解的话语。
郁清珣满身寒意,掠过她要往外走去。
太夫人还想着小儿子,忙伸手拉住长子衣袖,急切道:“清珣,饶过你弟弟吧,他不是有意的,定是有人唆使,是……”
郁清珣甩开她手。
太夫人再抓过来,双腿顺着就要跪下去,“为娘给你跪下了,你饶了你弟弟吧,你若定要人给桉儿偿命,我可以偿命,只求你……”
郁清珣面无表情地将她拽着的衣袖抽出来,话语冷寒:“您爱跪就跪,想死就死,郁四我杀定了!”
他甩开人要走。
“清珣!”太夫人大喊着扑倒在地。
郁清珣没回头去看,只冷声吩咐左右亲卫:“看好院子,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
“是。”
郁清珣撇开其他人,一路过到郁盎堂外。
想进去,又停了步子。
他从未想过儿女之死会跟自己亲弟弟有关,精品雯雯来企鹅裙依五而尔期无尔吧椅更没想自己母亲当时竟是见死不救,没想……他一时不敢进院里,不敢去见院里的那人。
若她知道这些,若她知道……
郁清珣呼吸微促,伸手捂了捂胸口伤处,伤口好像裂开来,一时剧痛非常,连视野都跟着模糊。
他知道他们已经没了未来,可没想会这般残酷。
棠棠,桉儿……
他捂着胸口缓了许久,久到天色完全黑暗,久到身上落了层霜寒,才将那涌上的恸切死死压下。
夜色深沉,郁盎堂内灯火并不通明,正房只次间亮着盏小灯。
郁清珣压着情绪从外进来。
两个丫鬟坐在次间榻上静守值夜,见他进来,正要起身行礼,他挥了挥手,目光望向卧室,“夫人睡了?”
“已经睡下有些时辰了。”
“她……可还好?”他站在次间往里看去,帘子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头丝毫场景。
“夫人今日小有不适,已请太医来看过,说是郁结于心,恐生恙成疾,若是能出门散散心……”晓晨压低声音说着。
郁清珣心下顿痛,那哀戚似要浮上来,他自是知道她之郁结。
“明日……”他闭了闭眼,压着情绪道:“待明日处理完,你们便收拾东西去唐府,有空带她去园子散散心,看看各处风景,或许……或许过上些时候便能走出来……”
等报了仇,她或许会舒心,会慢慢好起来,等过上几年总能淡忘过去,重新开始。
到时她也许会嫁给别人为妻,会过上另外的美满生活,只是她的未来不再有他……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有他。
若她嫁的是别人,也就不会有这儿女夭折的痛苦。
郁清珣站在门口,视野早已模糊,却仍看着那紧压封闭着的门帘不愿移开。
晓晨见他似想进去又不太敢的样子,便主动过去掀了帘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