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聊着,很快到了晚上九点,沈未明起身往后看去,酒吧里已经来了不少客人,万来前前后后地忙活着招待,乔银有几次甚至亲自把酒端出来。
看来招人的事迫在眉睫了。
她又不自觉地往门外看,玻璃门把店里的热闹和外面的冷清分隔开,那人还没有来。
“扬哥!上台了!”吉他手站在台上喊着周扬。
后者闻声起身:“开始了?”
他边咳了两声边跑到台上去,他唱歌前总有咳两声的习惯,好像能让嗓子真的变得更沙哑一样。
沈未明微微昂头看着台上的三人,笑着说:“又能当你们的观众了,荣幸之至啊。”
“水姐说这话……”吉他手回以痞里痞气的笑容,“好说得很,等哥几个什么时候能开起来巡演了,你来捧个场就完事。”
“必须捧场,放心。”
对话到此结束了,沈未明还惯性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她看着眼前为各种事忙碌着的人们,立在原地空了几秒钟。她不禁有种身处喧嚣中心又置身事外、身处当下又超脱时间的感觉——期待了很久的青鸟的演出已经在眼前,在紧张什么又失落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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