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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赵明珠喜出望外,看来她又走弯路了,早知道两比兜大雪乎过去,再送上一个寒冰浴,人早就烧迷糊了,那时让他做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现在知道也不晚,她半点也不客气,命令道:“往里些。”

秦砚初以为自己压到公主的裙摆了,费力挪动身子。

看他慢吞吞的像蜗牛,赵明珠决定自食其力,双臂用力,床外就空出了一大半位置。

她还有些不满意,“阿初,记得换一个大床,这个不够。”

刚被人短暂公主抱过的秦砚初,迷迷糊糊说好。

越看越喜欢,此刻的秦砚初身娇体软,随便一碰就浑身一颤,朦胧的眸子里都是欲拒还迎,她直道好家伙,没想到小伙伴好这口。

她什么都没试过,也不是不能满足小伙伴的需求。

摸了一把美貌满分的小脸,她笑得奸诈,大冬天的,有什么比发烧的人更适合做暖宝宝呢,貌美柔弱招人疼的暖宝宝,她来啦。

轻飘飘掀起被子的一角,飞速钻进去,谓叹一声幸福,三下五除二把秦砚初的衣襟连撕带拆,美妙的触感盈满手心。

人间极乐啊,不愧是全书美貌值最高的人,女主都比不过,她更不想做伙伴了,好不容易遇到极品,不体验一把多亏。

迟钝好几拍的秦砚初愕然承受着发生的一切,要是思绪能够具象化,那必然是天旋地转一团麻。

感受到腰腹间的触感,本就烧透的脸更红了,似晚霞烧暮,并有向紫发展的趋势。

“公主”

赵明珠此刻正激动着,哪里听得这种迷醉的小声音,她手肘撑在他胸膛前,用发丝勾勒他唇形的轮廓,时不时拨弄一下耳畔,不退不进,欣赏着他昳丽又昏沉的容色。

秦砚初呼吸不畅,不知是哪里出了错,为何公主会在他床上,是他烧傻了,在潜意识里冒犯公主吗?

梦中的公主,有着摄人心魄的美,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逐渐沦陷,她每一次撩拨,都牵动着他理智的神经。

身体有什么要迸发出来,他找不到突破的方向。

明显看出身下之人动了情,赵明珠越发满意,手下用力,本就嫣红的耳廓越发绚丽,低头凑过去,想品尝人间至极的美好,却忽然嗅到若有似无的苦味,伴着灼人的呼吸发散,直至再不能忽略。

忽然散了兴致,对着他耳垂咬了过去,唇舌间泛出血味方才罢休。

他闷哼出声,赵明珠眼波流转,忽然在他耳畔呼气,“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

夜半被噩梦惊醒的青石,总感觉公子房里传来怪怪的声音,作为同龄人,他一下子红了脸,没想到看起来高冷的公子也会做这种事,滤镜一下子破碎了呢。

赶紧堵住耳朵,可不能让这些带颜色的声音污染他对公子的印象。

就这样,最有可能护住秦砚初清白的人堵着耳朵睡觉了,睡得很香甜,并做了一个带颜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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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初再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发沉,像是被什么缠住了腰,锁住的喉,这东西还软软的。

等等,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试探性的动了一下,沉重的身体已经麻了,完全动不了,可是手上的感觉不会骗人,怀里是个人,貌似还是个女人!

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恶心的想吐,而是在想该怎么和赵明珠交代,他把自己搞脏了。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青石询问:“公子醒了?我进去了。”

没来及阻止,人已经进来了。没办法,青石伺候惯了,这个时候进门伺候洗漱从来不需要得到许可。

秦砚初头皮发麻,一心想把怀里的女人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