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护卫公主?”怕她怀疑自己的目的,他咬牙道:“日后青雀就是公主的人了,你可以放心用。”
心在滴血,青雀打小就跟着他,培养一个心腹真不容易啊。
正心痛着,却见赵明珠抗拒之色更重了,“我不要。”
他像是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耐心问:“为什么?”
“看看你送我的鸟,看看你自己留着的石头,你没感觉哪里不对吗?”她眼神谴责。
不对?秦砚初满头雾水。
青石和青雀也满头雾水。
青石:“公主难道这样看好我吗?果然公主慧眼。”
青雀:“叫我鸟也就算了,这嫌弃的眼神闹哪样,他可是第一名毕业的!”
果然都是榆木脑袋,赵明珠深深心累,秉持宠着小伙伴,但也要让他自我成长的原则,她准备用对照组鼓励一下秦砚初。
“腊梅,你来说,他们两个谁更好。”
冷不防被委以重任,对上秦公子讳莫如深的目光,还有青石和青雀的注目礼,腊梅感觉自己的高光时刻到了,挺直胸膛,勇敢发言,“肯定是青石啊。”
“为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发问。
秦砚初没出声,可那眼神也是好奇的。
腊梅此刻对秦砚初深表同情,果然公主说得对,花瓶是没有办法灵魂共鸣的,秦公子一点都不懂公主。
作为公主最宠爱,最信任的大丫鬟,她要肩负起平衡公主新欢旧爱的职责,“自然是青石模样更讨喜些,至于这位兄弟”嘴角下垂,胜过千言万语。
青石恐怕这辈子也想不到,有一点他竟然因为长得还算讨喜,而赢了青眼。
青雀也没想到,他每天辛苦训练,东北西跑,却换来一个模样苍老,不堪为用的评价。
送人不够精美的秦砚初:“”
上一次无语还是上次。
他试图补救,“青雀就是被晒黑了。”
赵明珠不买账,“哦,这么黑应该去衙门审案。”
青雀就是说,这个人也不是非送他不可吧。
秦砚初不知道哪里来的执拗,非要把人送出去,“青雀功夫最高,公主府的人也不是对手。”
赵明珠一秒切换星星眼,只不过是对着秦砚初的,“阿初你容貌最盛,上京城无出其右。”
对此,秦砚初回了个“呵呵。”
经过一番拉扯,秦砚初终于放下偏执,走向曲折蜿蜒的不归路。
“你要如何才能收下青雀。”大不了,大不了他就割地赔款。
赵明珠没有接收到对方的求抚摸信号,钢铁笔直的将球打回去,“我为什么要他。”
得,话题是个圈,不用转就回到原点了。
秦砚初瞬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像对待家里熊孩子一样,释放了一百个耐心,索性把道理讲明白。
云里雾里听了一圈,赵明珠终于明白了,他实在关心她得安危,并且怀疑对象是她追求艺术小伙伴的亲爹。
抿紧的嘴角向下压了压,小伙伴起内讧,想要争宠怎么办?
这业务她不熟,不过她会发散。
这不就和家里狗子汪汪叫,想要吸引主人注意力一样嘛,好办,她不会面对争宠,可是她海啊。
毫无心理负担的虚情假意,“阿初在关心我,我好感动啊,可是我怎么能夺阿初所爱呢。”
想要给她送丑人,那就面谈。
她身边连根草都是精致的。
秦砚初无语,从未发现,赵明珠有种油盐不进的松弛感,该死的难搞定。
他有意恐吓,“像昨日那般的杀手只多不少,毕竟李渐仁损于公主之手。”
赵明珠一下愣住,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