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恐怕魂会被带走,而且他虽然长了一岁,没有婴儿时期能睡了,精力却也没有成年人旺盛,到宫门一个来回就折腾得想睡觉,于是楚夫人从善如流带他回去了。
主要那母子间的气氛太可怕了,再待下去楚夫人怕自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赵太后又不喜欢她们娘俩,何必杵在那招人嫌呢?
她都敢指着自己当王上的儿子鼻子说不孝了,万一一会儿发癫,说她的扶苏不孝怎么办?那楚夫人可能会想要咬人哦。
因此得到王上的允许后,楚夫人抱着扶苏走得飞快,感受到他娘飙升的速度,扶苏思维突然发散了,这不裹脚走得就是快啊,也不知道他娘去参加竞走的话,能得第几名?
咦——扶苏晃晃脑袋,这都什么跟什么?
对于赵姬与嬴政母子争权,扶苏什么忙都帮不上,再次对自己的年纪表示扼腕。
别说这次了,就算原来的时间线上,吕不韦死了赵姬也被囚禁之后,扶苏才堪堪长到可以读书的年纪,主打一个路过加旁观。
可他总得做点什么,总不能真像小孩一样长大吧?
扶苏托腮,沉思,思考着他现在能做什么。
然而局势瞬息万变,没等扶苏思考出个所以然来,郑柳匆匆进来向楚夫人禀报,出事了!
楚夫人神色一凛:“出什么事了?”别是祭拜出了问题,太后和王上在灵堂又吵起来了吧!
但这似乎也不算大事,难道争吵中将贡品推倒了?
扶苏也支棱起耳朵一听究竟。
楚夫人猜对了一半,的确是赵太后和嬴政又吵起来了,不过不是因为祭拜的问题,也不在灵堂,推倒贡品更是不可能。
母子俩又不是傻子,那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抹黑呢嘛。
他们是因为成蟜吵起来的。
“长安君?”楚夫人怔住,真是好久没听到了。
自那次王上遇刺,长安君替王上挡刀之后,就一直在府中养伤,几个月不曾出府,长安君的名头也迅速沉寂了下去。
要知道在此之前,作为王上唯一的胞弟,且荣宠不断,长安君在咸阳可谓是炙手可热,除了吕不韦蒙骜这样自身实力地位过硬的,无人不以宴请长安君为荣。
结果一朝养病,别说宴请了,他们就算想探望都不行,咸阳几乎要查无此人了。
人人皆道长安君看来伤得很重啊,三个月了还不好,可楚夫人却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就算长安君伤势太重,不允许外人探望也情有可原,可身为被救的王上居然一次也不曾去长安君府上探望,也不曾赐下赏赐,这实在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