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下,好歹扶苏只是个孩子,更加名正言顺一些。
粟米粥煮得很软烂,至少很适合小孩子的牙口,内侍每次都只舀起来半勺,确保已经吹凉了,才小心翼翼地喂给扶苏。
扶苏吃了三勺就不再吃了,虽然粟米粥很甜,但他第一次吃东西,必须要节制,只不过上辈子他单身狗一个,很少关注育儿东西,顶多是上网的时候刷到了看两眼,太细致的他也不清楚。
比如第一次吃饭的小孩子到底吃多少才科学?这种问题他就不清楚,只能凭感觉尽量少吃,这顿饭的种类不少,每一样都吃点,差不多也要有个七八分饱,所以只吃了三勺粟米粥扶苏就叫停了。
这粟米粥说是粥,实际上粘稠得很,扶苏觉得作为主食这个量已经很可疑了,他现在对那些水煮菜比较感兴趣。
出于前车之鉴,他没敢碰那盘黑乎乎的肉饼(是的,虽然是白嫩的鸡肉,做成肉饼之后也黑了几个色号,只能说庖人的厨艺水平格外稳定。),而是让庖人夹了几根水煮菜给他。
以他贫瘠的烹饪知识来讲,这根菜好像煮老了,颜色也有些发黑,顶多比那些肉饼强点,但好歹是蔬菜,再难吃能难吃到哪里去?
扶苏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安全选项,满怀期待地吃了一根,然后……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救命啊!
为什么是苦的!!
你们秦国人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生吃中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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