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臣穿着铠甲,亦是如此,若这还不算扣押,算什么?就算之前广桓王不知他的身份,臣去后,还能不知?”
不让进是真的,至于不让出,是吴乾军故意加上的,就是要定死西楚桓私自扣押南凌官员的罪名。
小瓶子开口说道:“皇上,广桓王知道公公身份,陈尚书的次子陈青风可作证。”
“公公?”西楚桓抓住了小瓶子话中的关键,惊讶地说道:“他是个太监?”
“公公已向王爷表明身份,王爷何必在此装腔作势。”
撒谎撒得面不改色,若杨清宁在此,定会竖起大拇指。
“有人证,这般说来,广桓王私自扣押我朝官员是真的。”凌璋一句话定了基调,接着说道:“广桓王扣押我朝官员,扣押的还是太子身边的内官,意欲何为?逼问我朝密辛?还是意图谋害我朝太子?”
杨清宁的身份一经爆出,西楚桓就乱了阵脚,打死也想不到他竟是凌南玉身边的内官,那他扣押杨清宁一事被定死,就彻底说不清了。
“陛下,小王确实不知他的身份,若早知他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内官,便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了。”
“皇上,当时太子殿下从街前路过时,公公曾向殿下打招呼,广桓王定是看到了这一幕,才带人去雅间找公公麻烦。皇上的寿诞在即,公公不想与别国使者起冲突,便表明了身份,谁知广桓王竟还敢私自扣押,不让公公离开,这分明是图谋不轨,还请皇上明鉴。”小瓶子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明明是张面瘫脸,却能从其中读出,他想让人读出的表情。
西楚桓惊讶地看着小瓶子,随即说道:“陛下,他说谎!”
“皇上,公公与殿下打招呼时,有不少人看到,您若是不信,找来一问便知。”小瓶子这话说的有恃无恐,他清楚凌璋不会派人去问,即便去问了,结果也定如他所说。
吴乾军也对小瓶子刮目相看,随之应和道:“皇上,当时臣陪同殿下走在当街,确实看到了宁公公与殿下打招呼。”
西楚桓被他们的厚颜无耻气笑了,道:“陛下,他们有证人,小王也有证人,可以证明小王并不知宁公公的身份。”
话音刚落,小瓶子紧接着质问道:“既然你不知公公身份,又怎会知道他名字中有个‘宁’字?还称呼为‘宁公公’?”
西楚桓的反应也很快,道:“之前在茶楼,你们称呼他宁公子,所以本王猜测他名字中有个‘宁’字,叫他一声‘宁公公’,有何不妥?”
“我们是公公的贴身内侍,在宫中称呼‘公公’,在宫外称呼‘公子’,从不加‘宁’字,请问广桓王是从何人口中听到这个字的?”
小瓶子这话说得没毛病,让西楚桓一时竟不知从哪儿反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你们,是别人。”
小瓶子紧追不舍,道:“自广桓王进了雅间,就仗着人多,将雅间封了,不能进不能出,敢问广桓王是从何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西楚桓脑海中灵光一闪,“是雅间中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少年!
高勤出声说道:“广桓王可确定?若是把他找来,他却没有如王爷所说那般称呼过,那王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西楚桓不知高勤这般做的目的,只觉得他说得在理,转移话题道:“陛下,小王也有证人,证明小王不知他的身份。”
凌璋淡淡地开口:“那证人是谁,现在何处?”
“证人是当时在房中的西楚国军士,如今就在宫门外。”
凌璋眉头微蹙,一副为难的模样,“既是广桓王身边的侍卫,又怎能作为人证,岂非有包庇之嫌。”
西楚桓闻言即刻反驳道:“陛下,他们所说的人证,也是与他们关系密切者,是否也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