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确实可疑。”凌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凌南玉的脸色黑如锅底,气愤道:“父皇,这可是在京都,天子脚下,又是青天白日,他们居然敢当街杀人,实在是胆大包天!若此事不从严处置,会有损朝廷形象,造成极坏影响!”
一想到杨清宁居然被当街调戏,凌南玉就怒火中烧,恨不能现在就拎着刀,把人给砍了。
凌璋看向高勤,命令道:“这事交给你调查,朕要知道郭义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高勤领命,“是,奴才定查个水落石出。”
“父皇,儿臣也想参与其中。”
凌璋心里有些无奈,凌南玉那点小心思,他怎么可能猜不到,无非是想亲自为杨清宁报仇。不过这确实是锻炼他的好机会,虽然有些不情愿,凌璋到底还是松了口,“好,那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东厂和锦衣卫由你调派。”
“多谢父皇!”凌南玉顿时兴奋了起来,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凌璋挥挥手,“都退下吧,该如何行事,你们自己决定便可。”
“多谢父皇信任,儿臣告退。”
“奴才告退。”
杨清宁停顿了停顿,让凌南玉走在前,他方才跟在身后走了出去。
一出了乾坤宫,凌南玉便转身走向杨清宁,扶住了他的手臂。
杨清宁连忙躲了躲,小声说道:“殿下,您是主子,要时刻注意身份,莫要落下口实。”
“只要父皇不在意,我才不管他们如何想。”凌南玉又往杨清宁身边凑了凑。
“谁说皇上不在意,有哪个皇帝希望皇子事事听一个太监的?殿下若是想护着奴才,就该时刻注意,莫要越了皇上的底线。”杨清宁眉头微蹙,郑重地告诫道。
凌南玉悻悻地收回手,稍稍拉开了些距离,“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杨清宁等在一旁,待凌南玉上了马车,才在小瓶子的搀扶下坐了上去。
凌南玉看了小瓶子一眼,出声问道:“对了,方才忘了问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为何会与他一起出宫?”
杨清宁解释道:“他应是昨日回来的,以后便在东宫当差。八年前,奴才欠他一份回礼,这次出宫便将他带上了。”
“回礼?什么回礼?他不是母后身边的人吗?为何会在东宫当差,父皇知道此事吗?”凌南玉眉头蹙起,颇为不解地问道。
“八年前,小瓶子离开东宫前,将他的袖箭送给了奴才,让奴才以作防身之用。正所谓礼尚往来,奴才自然要回礼。至于他来东宫当差,皇上定是知晓的。”杨清宁并未多做解释,相信以凌南玉的聪慧能想清楚,道:“殿下,奴才自己回宫便可,事不宜迟,您还是去锦衣卫走一趟吧。”
凌南玉犹豫片刻,道:“好,那我先去办差,尽量早些回来。”
杨清宁忍不住叮嘱道:“凡事三思而行,以自身的安全为要。”
“小宁子放心,有你在等我,我定平安归来。”凌南玉叫停了马车,没再耽搁,径直走了出去。
杨清宁掀开车帘,看着他远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让马夫继续驾车,朝着东宫驶去。
说到底凌南玉才十四岁,若是在现代,这个年纪还在上初中,每日在写作业和玩游戏中纠结,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手机游戏的健康模式。而凌南玉不仅要学治国之道,还要直面那些肮脏、腌臜的事,这就是身处封建社会和现代社会的区别。
从小看着他长大,杨清宁此时就是纯粹的老父亲心态,既希望自己养的崽儿能出人头地,又担心他遭遇挫折。杨清宁自嘲地笑了笑,他还没结婚,就先体验了一把当爹的心情,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凌南玉前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