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便塞到虞凝霜怀里。
“大冷天还往外跑!”
虞凝霜摸着那柔顺的雪貂毛傻笑,“我就知道还是玉章姐心疼我。”
撒娇卖俏,她向来是能手,逗得凌玉章也摇着头笑起来。
虞凝霜将凌玉章府上作为送年礼的最后一站,又让阿爹和杨叔先行回去,就是想在这里陪这位久未见面的老姐姐好好聊聊天。
这一聊起来,言无不尽,虞凝霜自然就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端都告诉了对方。
当然,除了地道中的血色真相。
凌玉章听了又惊又怒,又心疼,还很气恼。
气恼在发生这么大的事,尤其是妹妹被拐走,虞凝霜竟然没有向她来求助。
而且她的责备特别有道理,“既然是你妹妹,那也是我妹妹!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虞凝霜苦笑,如实将自己的想法相告。
“我自然也想过向您求助,可府上只有您和这些女使。”
“若让她们出去帮忙寻找……再有个闪失,我可真就是罪孽深重,万劫不复了。”
凌玉章也不是不懂虞凝霜这顾虑,当下态度也软了下来。
“那老身可以去找别人帮忙啊。就去找太后娘娘,而后厢公所、军巡捕铺、街道司,我看哪个敢不听指挥?”
虞凝霜便嘟囔,“等您找到太后娘娘驾前,这得多长时间呢?”
太后娘娘总不是想见就见的,之后还要调配人手,又错过了黄金救人时机。
“……再说了,太后娘娘会管我?”
“怎么就不管呢?”
凌玉章的倔脾气急了,“我在娘娘面前多次提起到你,娘娘也吃过你做的吃食,对你很是好奇。”
再好奇,也不可能为她这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民女而兴师动众吧……
虞凝霜穿越这些年,至今保有小命一条的诀窍,便是从不敢将自己看得太重。
她以为凌玉章只是话赶话,气不过随便说说,却不知后者早有了别的打算。
凌玉章忽然问:“你那前夫——”
她这称呼倒是改得极快。
本来对凌玉章而言,那些情爱婚姻就是最虚无缥缈之事,加之她与严铄无甚交情。相反,每每见他,还总有一种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天然不满。
因此听说虞凝霜与他和离,凌玉章还没有听到她搬家来得惊讶。
如今想来,虞凝霜每每与她聊天,总难免提到严府中人。
或是婆母,或是小叔,甚至是那些与她关系极好的仆妇,可就是没提过这位夫君。
早有迹可循,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凌玉章现在在意的只有一点——
“你那前夫是个什么官职来着?”
虞凝霜答:“京巡检使。”
“七品的官啊。这样,等过完年、过完十五好了。老身便在宫中给你寻个职位。保你去当个七品往上的女官,比他还高。”
虞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