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还是走窗吧⋯⋯
阮青黛在窗外吊着,见许久没人来开窗,正要翻身跃回自己的房间,“吱呀~”窗突然从里面被推了开来。
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窗前。
阮青黛一愣,眼神错开晏闻昭朝屋内张望了一番,“连兼禾都不在?太好了!”
一个跃起,阮青黛踩着雕花窗棱就跳进了屋内,然后转身推上了窗门。
呼了口气,阮青黛拍了拍手,转向晏闻昭。
晏闻昭自从看见窗外的白衣女子后,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杵在那一动不动,酒的后劲仿佛又起了作用,脑袋里有些迷糊,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吧⋯⋯不然这女人怎么长了张阮青黛的脸?
一袭白色曳地裙完美的展现了女子的玲珑身段,稍有些凌乱的半月髻挽在脑后,散落下几缕发丝垂在了修长的脖颈处,而当那女子回眸一笑时,周遭的事物仿佛都乍然失去了颜色。
晏闻昭此时满心满眼都是面前那张笑靥,眼底的眸色渐浓,这次的梦比上次倒是档次高了许多啊⋯⋯
阮青黛一回头,就见晏闻昭神色莫测的看着自己,连忙呵呵一笑,“表哥,我答应你穿一次女装的。我现在穿了,你也看见了,啊我回去洗洗睡了,后会有期啊~”
什么叫速战速决?阮青黛秉持着用兵贵在神速的原则,在晏闻昭面前打了个转,就又要翻窗而出。
“哎哎哎⋯⋯”正要推开窗的阮青黛,只感觉一双手突然缠在了自己的腰身处,一用力,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向后踉跄一退,直直靠进了一个充斥着冷香的怀抱。
鼻尖环绕着淡淡的酒香,阮青黛一愣,怎么没人告诉她晏闻昭喝酒了啊?!
对于晏闻昭的酒量,阮青黛是最清楚不过了,小时候晏闻昭第一次尝试喝酒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她发誓她真的看见晏闻昭只喝了一小口!一小口!然后⋯⋯平常狂拽炫酷的晏闻昭就安安静静的抱着自己屋前的一棵老树不肯撒手,非说那是他娘亲⋯⋯
于是,强势围观晏闻昭酒后“无状”的阮青黛在后来被某个恼羞成怒的人狂灌了不少桂花酿⋯⋯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自己可不是树啊,也不是他娘亲啊!阮青黛在心里哀嚎。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晏闻昭缓缓靠近阮青黛的颈边,贪恋的嗅着她的气息,“怎么一来就要走?”
阮青黛的脖子已经僵的不像话了,这场景真是太暧昧了好嘛?“表哥⋯⋯你又发酒疯啊?”
“呵,”晏闻昭轻笑了一声,嗓音有些沙哑,“在梦里发发酒疯怎么了?”
梦里?阮青黛皱起了眉,这货以为自己在做梦?
突然,一片柔软轻轻贴上了她的脖颈,正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阮青黛猛然炸了,“晏闻昭!!”
炸毛的阮青黛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两手不断扒拉着腰间横着的手臂。
然而,晏闻昭的一句话成功的使阮青黛懵在那,“跑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鬼?!一道道天雷劈向阮青黛那已经不够用的脑子,不是第一次?难道晏闻昭这货有女人了?那女人还天天晚上来和他相会?!
阮青黛挣扎的更用力了,晏闻昭手上减了些力度,任由阮青黛挣脱了出去,然而一只手仍牢牢扣住她的手臂。
阮青黛甩不掉胳膊上的那只手,只好乖乖转过身,干笑,“表哥,你认错人了⋯⋯”
晏闻昭状似沉思的侧头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