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循规蹈矩十数年,她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心里那道坎。于是只能寻了个最不出格,又不掺杂情感引人误会的说法——
“晏公子,我想与你做个交易。”
交易?
晏闻昭眸光微闪,面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惑然。
阮青黛轻轻地嗯了一声,又想起什么,询问道,“晏公子应当不曾婚配,那在老家可有婚约在身?”
晏闻昭顿了顿,才启唇应答,“并无婚约。”
“那么……如今可有心上人?”
“亦无心上人。”
话问到这个份上,晏闻昭对阮青黛口中的“交易”已经隐约有了个模糊的猜想。可即便心中错愕,他仍是一幅不明所以、洗耳恭听的姿态。
阮青黛略微松了口气,脸上的烧热却愈演愈烈,最终还是低垂下眼,闪躲开了视线。
“既无婚约,又无心上人,那晏公子能否娶……娶我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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