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安给二皇子回的信,拿出来给她看,“不知你看过了没。”
安觅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的画已经不能用抽象来形容了,三个圆不像圆的,里面点两点,再画一个小小的圆形。
“这是脑袋?”安觅不确定地问。
魏景和轻笑,“知子莫若母。”
安觅点点头,“画得不错,我崽崽挺有画画天赋的,还知道脑袋是圆的,眼睛是两只,还有嘴巴。第一次画,不错,不错。”
魏景和忍俊不住,他娘总说他宠平安宠得没边了,就该让他娘来看看什么叫宠得没边。
“过年时给平安启蒙了,后来因为他的失踪就暂且搁置,如今也该正式捡起来了。”魏景和正色道。
“我保存起来,日后给平安看。”安觅把画折起来,谈到孩子教育问题,平安去了现代一个星期,比古代同龄人生长慢了半年,是该把教育提上日程了。
“平安脑海里的小课堂还保留着,上面从三百千到四书五经,什么都有,有一套完整的教学。我打算让他从上面学,教他写字就靠你了。”
平安如今读三字经都跟着小课堂认读,就是读到哪个字,哪个字就会标红,这样也方便平安知晓他读到的字长什么样。
除此外还会跟着写字,唱童谣,唱字母歌,别人家有夫子启蒙教学,平安有小课堂,完全不怕落人后。
魏景和暗暗吃惊,这不亚于脑子里住了个大儒。
“但是,我怕他会因此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安觅担忧。
魏景和戏谑地笑,“他娘本身就不一般,特立独行些也无妨。”
他完全不操心这个,或者说他对平安的期望从来不是将来位列公卿,只求他无病无灾便好。
正是因为从灾年里把他养大,知道活下来有多不意,所以不会对他寄予厚望,只盼他懂事明理。
安觅瞪他一眼,这是夸她呢还是夸她呢。
两人就此定下崽崽的教育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