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伤心的。他宁愿做坏人,现在就把她们之间那根刚萌芽的友谊小苗掐掉。
“你又不是我们,怎么就知道我们不适合做朋友。你知不知道,我跟五娘不仅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而且我们还是同个屋出生的,同个婆子接生的,她娘原本打了一对金镯子给她,却送了一个给我,我们这么有缘分,怎么就做不成朋友了?”
“你说什么,你们同个屋出生的?”顾陵似乎想起了什么,扶住姜嬛的肩膀赶紧追问。
“十六年前,我爹跟我娘都在京城,我娘怀着我去观音庙上香,五娘的娘也怀着她去观音庙上香,因为大雨雷电,她们俩受了惊吓,就在庙里同时生下我跟五娘。”
“啊……”顾陵听完她的话,忽而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姜嬛觉得他一早上都莫名其妙的。
顾陵盯着她的脸瞧了又瞧:“明白了为什么长公主和清河王看见你时都是那样的表情,小嬛儿,原来你长得像那个人。”
‘什么人?”
“你的亲姑姑?”难怪他一直觉得谢瑶像陈氏,原来,他的直觉一直没有错。
“亲姑姑,我长得不像我亲姑姑呀!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姜嬛愈发不解。
顾陵却激动地握住她的手道:“小嬛儿,把那个镯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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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臣一把年纪了,只有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到大,老臣都舍不得打她一下。”
“昨日游湖时,瑶瑶为逞一时口舌之快,是说了些难听的话,惹得太子不高兴,但太子竟为了一个民女,直闯漱雪园,对着我家瑶瑶又踢又踹,这实在是让老臣痛心。”
“直到现在,瑶瑶都还躺在床上喊疼,陛下,瑶瑶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要替老臣做主,替瑶瑶做主。”
勤政殿内,清河王站在皇上面前,越说越激动。
他昨晚就派人调查清楚了,那个姜嬛是临城富商的女儿,也是太子流落民间时的相好,还是礼部陈知事的侄女。陈知事不过只是个五品官,她的侄女如何能与他家女儿相比,太子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
皇上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唤过身旁的太监道:“叫那个逆子来见朕。”
“宴卿,朕知道你的感受,这逆子,朕绝对不轻饶了他。”
清河王无奈地看着皇上说:“陛下,当年咱们给那两个孩子结亲,原本是盼着他们成为一对佳侣的,谁知到了今日竟成了怨偶,这婚事……”
若太子不喜欢谢瑶,谢瑶也不心悦太子,强行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金口玉言,这婚已赐下,再更改,难免落人口舌,而且除了谢家,放眼朝廷,要在勋贵之间再寻个满意的太子妃人选,也不是件易事。
“宴卿,这事不急,好歹咱们先听听那混账小子怎么说。”皇上安抚道。
清河王扶着皇上坐下,二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