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吃了三块,最后满足地砸嘴:“好吃!妈妈。”
“宗明赫呢?什么时候回来?”付春归捧着脸问她:“这都半个月了,他工作那么忙吗?”
提起这茬,喻凝想到周莎伊还说什么热恋……哪有人热恋半个月都不能见面啊?
他们甚至连通话都很少。
宗明赫忙得昼夜颠倒,经常错过对方的电话。偶尔几次在深夜里通上话,喻凝就只看到屏幕里他略显疲惫的神色。
自从上次从槟城回来,她便一直觉得有不安心的感觉,一方面是因为被追车的经历留下阴影,一方面是明家最近老出现在新闻报道中。
她经常关注着槟城的新闻资讯,深知前段时间的小动荡对明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部分产业都被迫停滞,现在正是棘手的时候。
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宗明赫什么时候能回家……
“凝凝,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付春归问。
喻凝收起思绪,朝她摇头:“没有,没吵架妈妈。”
付春归放心下来,留她在家里小住了几日。
月中,剧团的演出开始了。
喻凝的排场都在前三日,很顺利地完成了演出,只是最后一天在舞台上谢幕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心角稍微不适。
突如其来的扯疼让她不由皱起眉,但快速整理好情绪,扶着胸口放轻呼吸,鞠躬下台。
尽管是小演出,她这一个月也是百分百投入地去排练表演,可能因为连续熬了几天夜,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才导致的心角痛。
所以演出结束她也没参加聚会,告别同事提前回了家。
家里是黑漆漆的,只有白天阿姨来打扫过的痕迹。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上楼洗漱完就躺下,抱着枕头闭眼睡觉。
后半夜她做个梦,醒来以后什么也记不得,只剩下一种憋气缺氧的感觉。
一连几日她都觉得不太舒服,甚至去了中医馆让医生把脉,却被告知并无大碍。
何向年陪着她从诊室出来,把书包背到前面从里面掏出一包小东西递给她:“吃点这个?”
喻凝看了眼:“辣条?”
“嗯,平时训练我就馋这一口,好不容易出来休息就买了几包。你吃点吧,辣得很爽。”何向年把辣条塞进她的手里:“到外面等着我,我去帮你缴费。”
喻凝拿起辣条走到门口,拆开吃了一口。
别说,这东西是真好吃。
她一根接一根,吃到唇瓣都发红。
正翘着手找纸的时候,身后穿来一道略熟悉的声音:“凝凝。”
喻凝回头,看到了西装革履带着眼镜的宗岳。
如周莎伊说的,是比以前沧桑一些。她垂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