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她的躲避当回事。
此刻,不如就明明白白地说清楚她的心意。
旭鹰胸口一提,实在是憋不住了:“那我呢!为什么不能选择我,我不够好么。”
岳芷林摇摇头:“师兄永远是师兄,就好比菁菁的父亲永远是那一个人,都是不会变的。”
旭鹰:“你的意思……是为了孩子?”
她又摇摇头:“坦诚地说,我爱他,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依然深切而长久地爱他。只是……”
她略作停顿,“我已可以体面地放下了。”
而放下,并不意味着要有新的开始。
岳芷林说完,放开菁菁的耳朵,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口吻一变,甜腻起来:“娘马上就走咯。”
菁菁天真灿烂地笑着:“嗯,好!我等娘的好消息。”
……
这头一泡的茶,香得沁人心脾。
松鹤坐在半山腰的亭子里,端起茶盏放在鼻子轻轻一嗅,神清气爽。
正要饮了这一盏,亭子里突然闯进一个人来
松鹤掀起眼皮,瞅了眼那人满头的鲜花,狠狠地抽了下嘴角:“你这什么打扮?”
旭鹰:“分我个位置。”他一屁股坐下,满头的花摇摇晃晃,蔫儿了吧唧的。
松鹤失笑:“来这儿作甚,学我静心?”
旭鹰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又猛地一吸鼻子:“不可以啊。”
松鹤:“可以啊。”
端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茶,“亭子宽敞,你随意来坐。”
旭鹰又吸了吸鼻子。
松鹤瞄他一眼,算是看懂了:“修仙修心,历九劫可登金仙。这情劫属当中一劫,是必过的一关。”
旭鹰没好气道:“怎么的,三千年了,你可过了?”
松鹤:“快了。待丹鸟族死光,我这一劫就过了。”
昨日听闻蓬莱两位帝君已经返回天界,留下一岛的叛出者。当中有只是对天尊失望的仙人,也有犯事出逃的罪仙……
还有类似丹鸟族这样,平素我行我素,不顾后果,把仙界得罪个光的。
一旦失去帝君的庇护,丹鸟族便无立锥之地,多少仇家欲除之而后快。
今儿纸鹤便传回一道消息——某地发现两只死丹鸟,凶手未知。
松鹤在磨心,在放下,自不可能再对丹鸟族动手。等过去种种尽数化为烟尘,该忘的尽忘了,他这一劫自然也就过了。
他已看到了头,可旭鹰才刚开始。
天边,一抹赤红已往乐游去了。
“呜哇——”满头鲜花的雄鹰放声大哭,过于突然的一下,惊落了松鹤递过来的杯子。
松鹤:“……”呃,□□又打湿了。
……
乐游山。
岳芷林没一会儿就飞到了。
本想先去拜见师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