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崔清都比崔颖要聪明得多,他真不知左丞到底为什么要坚持立长不立幼。
“爹知道。”左丞抿了口茶水,长叹了声,“可二皇子是德妃娘娘的孩子,放眼这后宫,能制衡贵妃娘娘的六皇子之人,也只有二皇子。太子殿下朝中无人,母家又是远在天边的幽州,没有圣上偏爱做靠山,他注定只是个棋子罢了。”
左丞丝毫不把崔晏放在眼中,一个在幽州生活多年,没有受到任何培养的太子,根本难成大事。
温连静静听着,缓声开口,“若是我们做他的靠山呢?”
左丞品茶的动作微滞,诧异地抬眼看他,“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连默然,点了点头。
见他如此,左丞面容微沉,搁下茶盏,徐徐道,“今日那何楼及涉案官员被打入大牢时,爹去看了,不少人年逾半百,头发花白,跟你爹我差不了多少。”
温连愕然地抬头看向他,听到左丞继续道:“爹老了,朝中局势实在诡谲多变,常常力不从心,或许有一日,爹也会落得和那何楼一个下场。”
他起身要走,温连也跟着站起身来,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