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偏得了这种终生不愈的重病。
崔晏抓着温连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没事,早就习惯了,不是么?”
温连垂眸看向他,小声嘟哝了句,“你倒是看得开,自己躲在马车里,发病了也不吭声,强行忍着。你傻是吧?”
被数落了一通,崔晏也不恼,反而还很喜欢这种被温连教训的感觉似的,洗耳恭听着。
温连看他这样就数落不下去,再骂他怕把他给骂爽了,干脆撇开头,说道,“还有余药么,常备在身边,别到时候又偷偷摸摸发病。”
崔晏抿唇,指向车座下的包裹,“在行李里。”
闻言,温连俯身刚要去拿,崔晏仿佛又忽地想起什么似的,捉住了温连的腕子,“等等,还是我自己拿吧。”
少见崔晏会露出这种心虚的神情,温连登时好奇起来,瞥他一眼,问道,“藏什么了?”
“没、没藏。”崔晏额头略覆着一层薄汗,当真是心虚了。
温连轻笑了声,“好,我不看,爹尊重你的隐私。”
待崔晏放心地松开手,温连立刻不讲道理地一手摁住他,一手打开了那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