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笙状似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殉情了啊。”
“是啊。”那爱看热闹的大娘想了想,事情可不就跟这位女同志分析的那样么。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就只有殉情了啊。
“对啊,大使先生,你可得讲道理啊。”大娘立刻仗义执言,“这就是一起很简单的殉情事件,你非要让人家军人同志交什么真凶出来,就是不讲道理了啊。”
“你还想R本人讲道理啊?”旁边一个大爷低低说道,“他们要是讲道理,那路过的狗都能说人话了。”
路过的狗:……首先,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热心群众的吐槽,山下流自然也听到了。
这要换了从前,他高低得骂句粗话,脾气上来了,抽对方几个大嘴巴子也是有的。
但是,现在,说实话,他不敢。
别说云笙这个女杀神还站在这里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呢,就是没有这个女杀神,他也不敢随意打骂华国百姓了。
万一呢?
万一惹上硬茬子,跟云笙似的,冷不丁把他噶了怎么办?
自从上次的客车飞天事件后,山下流在华国已经低调了很多了。
没有其他原因,他就是怕死罢了。
山下流内心讪讪,面上倒是四平八稳的。
“云笙女士,我们在这里争论没有意义。”他的视线在云平江和云笙之间扫视了一下。
他心里有个念头,但不敢跟在这里跟云平江和云笙说。
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现场我已经看过了,大使馆那边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他对云平江说道:“希望云先生给我一个公平公正的答案。”
云平江见云笙怼山下流怼得那么爽,就一直旁观着并不出声。
这会听山下流跟他说话,他板正地说道:“事情的真相我们自然会查出来的,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山下先生等着结果就好。”
“如此,那就拜托了!”
山下流对着云平江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转身就走了。
别看山下流对着云平江礼仪做得足足的,这会儿他脑子里正吐槽着呢。
井边桥和佐木举也是倒霉,负责殉情案的人正好是他们要害的苦主的丈夫。
云平江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要是知道了,他不包庇那个噶了井边桥和佐木举的凶手才怪呢!
更何况,这凶手还很可能是他最爱的外甥女!
山下流离开的时候瞥了老神在在被哥哥们护在中间的云笙一眼。
心里的那个主意就更加坚定了起来。
他是不敢主动去招惹云笙的,但如果云笙杀人的事情能落实,那他以后都不会觉得自己的脖子随时凉飕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