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直麻烦别人。
不过,她说这些,也有哄哄老人家的意思。
云守义听云笙这么说果然很高兴,他摆摆手,大包大揽道:“你尽管用着,等外公空了,再帮你淘些来。”
“谢谢外公!”
“那我不打扰你们,先回房间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好,你也早点睡。”
云笙走后,云守义一口干了参茶。
“爸,你是不是心虚了啊。”云平江没有忍住,笑着调侃自家老爹,“早跟您说过,少在小辈面前侃大山。”
“看吧,差点晚节不保。”
“你个臭小子,不会说话就闭嘴,晚节不保是这么用的吗?”
“您就别充专家大师教育我了。”云平回嘴,“不然,我把云笙喊回来,您亲自指点她古文字?”
“你个不孝子,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爸,我是真有事找你。”
云平江收敛起笑容,对云守义说道:“唐望跟我说,云笙在青山镇的时候曾经被谢家爷孙俩为难,还用了云家的名义。”
“什么!”云守义气得跳脚,“谢集那王八蛋,敢欺负我小外孙女,还敢用我云家的名义,我去找他算账去。”
“爸,您听我把话说完啊。”云平江把人拉住,按在座椅上坐好,跟他复述起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哈哈哈!”
没过多久,书房里就传出云守义畅快的笑声:“好!”
“不亏是我的小孙女,干得好!”
“这是尽得我的真传啊!”
云守义得意洋洋地说道,外孙女也不叫了,直接喊孙女了。
云平江等他笑完后,继续往下说。
父子俩的谈话持续了很久很久,这天以后,谢家很多人都很明显地察觉到自己在工作上被云家人针对了。
云家这事干得坦坦荡荡的。
什么针对?
不存在的。
这些事情本来就处在卡和不卡之间,他们只是选择了严肃认真地对待工作罢了。
云笙回到房间后,立刻对照着《古文字辞典》翻译绢帛上的文字。
谢喻送走梁红玉后,就想着要怎么跟谢集交代这件事情了。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对谢集的吩咐阳奉阴违。
他刚坐上驾驶室,车上就不请自来了两个人。
“弟弟,搭个顺风车呗。”谢啸说道。
谢喻没有说话,直接开车往谢家走。
回谢家的路上要经过一片荒地,这一片偶尔会有人拦路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