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的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躲开了视线。
鎏月点点头,神色间满是凝重。
这种症状,她自己也从未听过,哪怕是在什么古籍之上也没有记载。
可越是离奇,此事就越是严重。
她在这院内走了走,便坐在了秋千架上。
黄桃似是听见了外边儿的什么动静,跑去了宫殿外,良久才回来,神色略有些忧虑。
烛光摇曳着,在墙上照映出了二人的影子,吱嘎的声音一直响到了半夜。
不过片刻,当鎏月觉得身上一凉,只剩下了一层小衣时,便觉得小腹一阵坠痛,难受地皱起了小脸。
萧屿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本王弄疼你了?”
可据穆念所言,若没有鎏月的帮助,此事她还得多耗个几年,短时间内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
绕是如此,也依然让人心里打鼓,此事,会与穆念有关吗?
午膳时,苍来和黄桃便很是尽责,拿银针试毒也就罢了,还得自己亲自吃过之后,确定无事,才敢让鎏月动口。
“怎么了?”鎏月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道。
见此,黄桃迟疑片刻,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奴婢方才听闻,太后娘娘身边的一名宫人忽然就病倒了,请了太医去瞧,却什么也瞧不出来,症状很是古怪。”
除了手,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样想着,她胆子大了些许,有恃无恐道:“夫君就莫要唬我了。”
“嗯。”男人嗓音低哑了几分,“昨日确实少了些,既如此,今日便再辛苦一下夫人。”
说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着,停在了衣襟的位置。
鎏月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黄桃,这世上哪有什么脏东西?”鎏月无奈一笑,追问道,“那她睁眼之后,可有意识?”
闻言,黄桃仔细回想了一番,摇摇头:“没有。”
男人微微埋头,在她耳尖轻咬了一口:“夫人怎么总是改不掉为别人守丧的习惯?”
鎏月愣了一下,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噌的一下便染上了一层薄红。
“我哪有。”
可没法子,这个人也不知怎的,自己的手不用,非要用她的手。
是要香一些吗?
鎏月腹诽着,最后实在是没了力气,男人的大掌便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上下移动。
虽时间有点长,但好在只折腾了她一次。
男人轻哂一声:“睡了,还如何同为夫说话?”
“自然是梦呓。”鎏月瘪瘪嘴,又再次闭上了眼。
“什么?”鎏月奇怪地看着他,还未反应,便被一把捞到了榻上,伸手扯开了衣襟。
忽然一下子受到这样的刺激,鎏月明显一慌,挣扎着想要躲,可也无济于事。
闻言,黄桃眨眨眼,顺着鎏月的目光看去,随后笑了笑:“这次不是时舟没有入宫吗,殿下带的是另一名心腹,叫做苍来,他也是奴婢之前同夫人说起过的,兄长。”
“你哥哥?”鎏月明显有些诧异,在摄政王府待了这么久,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此人。
“哦?是何症状?”对此,鎏月倒是来了兴趣,问道。
黄桃眨眨眼,道:“听闻那名宫人一开始,是忽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谁叫也不答应,似是失去了意识,过了几个时辰,又睁开了眼,只是瞳孔发白,瞧着尤为可怖,就似是中了邪,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
片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一下子捞了过去,气鼓鼓的闭着眼不搭理他。
“夫人在梦里都在想着为夫,当真是让为夫好生荣幸。”说罢,男人伸手将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