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伏在她的耳廓,又软下声音:“姐姐……”
裴宴卿哆嗦道:“可以了,进来吧。”
柏奚莫名地愣了一下,总觉得她这句“进来吧”不太像单纯地让她进门。
但柏奚得了允许,立刻把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推了进来。
关上大门。
裴宴卿暗暗平复着自己的心跳,柏奚却在这时候看向她,目光里带着悸动的热意。
“你好漂亮。”
“……”
不是裴宴卿不愿意接话,而是她根本无力招架。她刚起床,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这时候被恋人夸她除了脸红心跳还有别的招儿吗?
柏奚走近她,把她抱起坐在了玄关台面。
“我没洗手,但是我忍不住了,可以吗?”
裴宴卿闭上嘴。
柏奚来吻她,迫她张嘴,一边和她纠缠弄出水声一边含混问道:“好不好?”
裴宴卿闭上眼睛,不想承认她在柏奚面前越来越弱势,但更不想拒绝她。
这次是默认了。
柏奚用嘴里里外外伺候了她一遍,才抱女人去卧室。
主卧开了空调有点冷,柏奚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她贴着裴宴卿给她取暖。
用温水洗过的手指比体温略低一些,但是已经没有那么冰,裴宴卿的手攀在柏奚肩上,比起推拒更像迎合。
柏奚以前这种时候不爱说话,实在动了情会一边亲她一边喊她的名字,裴宴卿主动的时候话比较多,有的能说,有的稍稍不堪入耳,每每听得柏奚皱眉,又情不自禁产生令人惊喜的反应。
现在她把裴宴卿的话也学去了,暂时学的不多,但效果显著。
然而以柏奚的天赋和智商,很难说她是没学完,还是故意藏拙,想循序渐进。
新鲜感不止有她带给裴宴卿的,也有裴宴卿带给她的。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蝴蝶效应是互相的。
一条雪白的胳膊伸出被子,慢慢地盖住了湿润的眼睛。
柏奚把湿巾丢进垃圾桶,又抽了两张纸巾给裴宴卿擦眼泪,裴宴卿不轻不重地拍开她的手,用背对着她。
柏奚自后抱着她慢慢平复。
她已不会傻到以为裴宴卿哭是因为不喜欢,恰恰是因为太喜欢。
但她还是问了,下巴抵着女人的肩窝,脸贴着脸,温柔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说那些话,下次不说了好不好?”
裴宴卿果然:“不行。你按你的节奏来。”
柏奚的语气平静中带着心疼:“好,那你受不住的时候要说。”
裴宴卿:“我怎么受不住,我受得很。”
她一生要强,又忠于自己,毫不造作,性格就是这样,只要捏准了,就能从她口中听到爱听的。
柏奚就很爱听这番话。
女人也是有虚荣心的,柏奚的虚荣心都在满足裴宴卿身上。裴宴卿给她打满分,她就高兴。
柏奚心满意足,给她掖好被子,道:“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会儿,好了叫你。”
裴宴卿拉住她:“等等。”
柏奚回头:“嗯?”
裴宴卿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说:“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