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第一次,裴宴卿怎么会错过?
但她性情使然,还要装模作样地拿乔两下。
“天还亮着。”她眯了眯眼,看向外面的日光。
柏奚语音操纵客厅的窗帘关闭。
“现在不亮了。”
裴宴卿笑了一声。
柏奚头先动作过火,但尊重她的意识根深蒂固,没听见她答应或者暗示,不越界半分。
但她也不似之前那么木讷,只会傻傻地等她要求,而是主动亲吻她的耳颈。
裴宴卿仰了仰白细的脖颈,指尖顺进她的墨发,被温吞的小火来回烤着,胸口闷出细细的汗,几缕发丝也黏在上面。
柏奚挑开碍事的长发,凑近,鼻尖抵着她,要碰不碰的。
裴宴卿抬手往上,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柏奚嘶了一声,鼻子撞得生疼,眼泪差点下来。
裴宴卿连忙道:“没事吧?”
柏奚眼圈和鼻头红了一圈,道:“没事。”她说,“还好没咬到舌头。”
裴宴卿:“……”
她又羞又恼,重新把柏奚的脑袋摁了下去。
柏奚本来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后来变成在她面前跪下,裴宴卿被她捧着,荡得很高很高。
点心吃得差不多,柏奚擦了擦嘴,裴宴卿像猫蜷在沙发里,也想让她给自己擦一擦,柏奚却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了两个。
裴宴卿有些愣。
“你不去做午饭吗?”
“晚一点。”柏奚给自己的手两步清洁,重新坐回来把女人抱进怀里。
她学乖了,不问她,只问自己:“我可以继续吗?”
裴宴卿头晕脑胀,哪有拒绝的份。
“可以。”
柏奚让她分开膝盖,跪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坐姿也没有并拢双膝,反而向外打开。
风带来凉意,裴宴卿烧热的理智冷却回笼,头皮瞬间发麻,口吻急促道:“等、等等,我好像不可……”
已经来不及了。
进攻的号角吹响。
……
当事人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裴宴卿披着毯子窝在沙发边缘,看着柏奚走来走去地清理,上衣和长裤腰那一段的布料根本不能看。
裴宴卿回望自己,再看看衣冠整齐的柏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怎会如此?
她就这样被一而再了,柏奚除了脸比之前红了一点,根本没什么变化。
裴宴卿:“……”
不行,今晚得找回场子。
裴宴卿心里想着,人却像个大玩偶被整只抱到了隔壁的单人沙发。
柏奚开始拆沙发套。
裴宴卿看不过去她眼里没有自己,不满道:“你就不能等会再收拾?”
柏奚说:“我担心里面会被泡坏。”
裴宴卿气道:“坏了就买新的!”
柏奚三下五除二把沙发套拆了扔一边,回来连毯子带人一块抱住,哄她:“好了好了,都收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