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她当下冲动的很少一部分,也绝不涉及利益交换。她第二天酒醒过来,才想到很多,这也是她的理性回归后,防御机制在起作用。
柏奚想起一件旧事,从未和裴宴卿提过。
“《演3》总决赛收官的庆功宴,我曾经坐凌晨的飞机去给你探过班。”
“什么?”
“那天晚上我想试试酒量,喝了几口酒,结果断片了,第二天醒过来在去你剧组的出租车上,孟姐说我离开庆功宴,吵着要去给你探班,给我订了机票。”
“那为什么我没有见到你?”
“因为我酒醒以后,选择了掉头回去。”柏奚顿了顿,说,“我就是这样一个,生怕别人看到我的感情,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害到我,的被害妄想症,一个……一个怪物。”
裴宴卿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她的手。
柏奚眼眶微微泛红,勉强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呜呜呜小柏-
这不是朝我心窝子捅刀吗?-
妈妈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
我命令你把话收回去!
裴宴卿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其他嘉宾纷纷附和。
柏奚却道:“但你更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该用别人的错误来伤害你,你是无辜的。”
裴宴卿一愣。
她浮现出向着柏奚的第一个笑容,道:“可我们是一体的。你也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伤害自己,好吗?”
愣住的轮到柏奚了-
这样也能吃到狗粮-
你俩真的别太爱了-
听到探班又幸福了我的姐-
妻妻本是同林鸟,这不就是伴侣的意义吗?共担风雨
柏奚感到害羞,别扭地转移了话题,小声说:“你可以向孟山月求证。”
裴宴卿道:“不用求证了,我相信你。”
柏奚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其他话,我可以喝了酒来回答,但我不保证不发酒疯。”
裴宴卿失笑:“不必,你说我就信。”
柏奚好像已经微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发过誓,再也不对你撒谎。”
“什么时候发的誓?”
“就是……”柏奚脑子里的“酒”瞬间冷下来,觑着她的脸色道,“住院那段时间。”
裴宴卿的笑容果然一点一点地消失。
柏奚意料之中,不能触碰的总要去触碰,伤口的腐肉已经长了一年,看似新生的表皮下暗疮糜烂,揭开便流脓,须得刮去腐肉,才能流出鲜红的血,缓慢愈合。
气氛冰冷凝固。
苏眉月战战兢兢道:“再来一局游戏吗?”
柏奚说:“不了,我的故事还没讲完。”
裴宴卿重新握住了自己的酒杯。
柏奚道:“结婚那天,我非常开心,你们可能想象不到的开心,那种灵魂落地的感觉,我终于有家了,家里有两个人,我和裴宴卿。裴宴卿是个很好的人,第二天早上她就给我煮面吃,面特别好吃。我嘴上和她说,不要对我太好,你会后悔的。心里却在疯狂地祈求,求求你,以后也给我煮面吃好吗?”
她的心声被屏蔽在心防之内,柏奚从不让她出来,只能日复一日地碰壁。
那个声音说:“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