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都离婚了,还能强行绑在一起不成?节目组说了不强制组队。”
“可是,可是……”
裴宴卿好整以暇。
柏奚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暮春的衣袖扫过肌肤带来寒意,沁凉舒适。
像风里颤抖的花瓣,耳边的声音亦柔弱堪怜。
“我不许。”
裴宴卿骨头都要软了,眼神懒洋洋眯起来。
“你凭什么不许?”
“你只能和我。”柏奚攥着她的腕子拖到自己身前,难为她腿脚不便,力气一点不小,裴宴卿差点被她拉进怀里。
她急忙稳住了身形,又去看柏奚的腿,松了口气。
裴宴卿止步,两人僵持在院门口。
裴宴卿依然在说要和苏眉月一组气她,柏奚不吭声,眼眶却慢慢红了。
往日她都是红一红眼圈就罢,昨晚还是第一次哭,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柏奚安静的眼泪砸在地上,砸在裴宴卿心口,落下一个个小坑。
裴宴卿当时就想:我为什么要和她争呢?
苏眉月从屋子里冲出来,嘴里还嚷着:“我完了裴总你一定要救我,节目组它这个分开旅行要人命啊,晚上两个人居然要住在一起的!你——你们——”
只见二人面对面站在院子里,裴宴卿低下头,正温柔吻去柏奚脸上的泪水。
苏眉月:“……”
裴宴卿如梦初醒,掩饰一瞬间的不自然,回头问她:“怎么了?”
苏眉月:“没事,打扰了。”
她机械地转过身,进入屋内。
裴宴卿抿了抿沾染水迹的唇,搜肠刮肚,脑子里浮现的竟只有苏眉月刚刚的话。
今晚她和柏奚要睡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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