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真的不看一下吗?”
柏奚压下眼底的湿气,戴上了降噪耳机。
“……”孟山月撇了撇嘴。
不是她不够努力,是她的艺人实在油盐不进。
*
孟山月把柏奚送进家门,在屋里徘徊不去。
柏奚去厨房拿花茶罐子,兀自烧水,靠在流里台等水开,孟山月就在客厅观察她。
她从头到尾都很安静,不管是预知到今日的局面,还是面临记者的围攻,都出乎意料的平静。
平静过头,就不在正常范围了。
水开了。
柏奚端了两杯热气蒸腾的茶出来,摆在茶几上。
孟山月坐在她斜对面,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证明你是你本来就是一件荒唐的事,除非去做亲子鉴定,谁能证明亲缘关系,对家咬死你是……你矢口否认说不是,你就是00年生的,甚至可以撒一个微不足道的谎,说你亲生父亲早就去世了,反正他没养过你,‘死不足惜’。”
“你没有证据,同样别人也没有证据。你实绩强,路人缘好,这件事过上三年五载,可能都要不了那么长时间,一两年就会被淡忘。”孟山月探身,轻轻覆上她的手背,说,“时间会忘却一切,多年以后谁还记得,偶尔提起也是微不足道的传闻。没那么难办,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孟姐。”柏奚低头看向她的手,慢慢将手掌抽了出来,说,“我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还是算了。”
“你不想澄清?”孟山月说出那个匪夷所思但能解释她一切行为的答案。
“嗯,不想。”柏奚平淡地说。
“为什么?”孟山月站起来,情绪难掩激动。
“这是我的选择。”
“我不明白。”
“你可以不用明白。”柏奚轻描淡写地中止了这场无谓的争执,道,“我想请几天假,出门散心。”
“去哪?”
“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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