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裴宴卿:“老婆我爱你。”
柏奚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宕机。
她捏在薄毯下的手指都在抖,裴宴卿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太过分了,也太……犯规了。
情场没有裁判,没人能把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罚下场,她一次又一次的出手犯规,让柏奚无力招架。
裴宴卿自始至终没有去打开那个文件袋。
她看着柏奚的脸,认真地说:“我不认为一个霍惜君能对我们造成半点威胁,那对我们的婚姻来说是一种侮辱。会让我觉得你我的感情……非常可笑,你同意吗?”
柏奚已经被她说服了,差点脱口而出“同意”。
她的借口脆得像纸,被裴宴卿三言两语化解,她还有表白的杀手锏,杀伤力太大,柏奚无论如何也得放弃霍惜君这个挡箭牌了。
柏奚拿起了那个文件袋,捧在手中,似乎能给予她一些坚定的力量。
柏奚闭了闭眼,良久,道:“婚姻存续期间,我们没有矛盾,这是你以为的。”
“你说有什么问题?”裴宴卿倒要看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柏奚睁开眼。
“你的欲望太强了,我满足不了。”
裴宴卿:“……”
她本来想笑这个新的荒谬的理由,但柏奚的神情告诉她,她是认真的,至少比上一个借口的底气足很多。
柏奚真的是这么想的。
裴宴卿眼尾的笑意渐渐消失。
柏奚:“每一次我们见面,第一件事都是上床,如果太久没见,一天一夜也正常,最多的一次你两天没有让我下地,你没有想过我是不是愿意厮混这么久,我会不会更想和你说话,而不是一直滚床单。”
柏奚:“去年你从国外看秀回来,顺道到片场来看我,我第二天上午要开工,做完几次以后我先睡了,半夜我觉得不对劲,手上湿湿的。醒过来朦朦胧胧的,你坐在我身边,用我的手在……”
裴宴卿做的时候都没有不好意思,被她说得耳根不住泛起热意。
“你醒着?”
“你叫得那么投入,还喊我的名字,睡着也被吵醒了。”
“……”裴宴卿说,“你不喜欢怎么不早说?”
柏奚抿唇。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作为伴侣,裴宴卿要求的一切她都会配合,她只是……没那么喜欢,裴宴卿又过于喜欢。
柏奚避而不答,道:“还有一次,我杀青回家,主卧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声音,你又在……取悦自己。”
“你不在家我为什么不能取悦自己?”
“问题不、不在这里,你明明从门缝看到我了还继续。”
“哦?难道你没推门进来?”裴宴卿气定神闲,看着年轻女人白净如春的脸慢慢涨红。
“我……我进来了,但是你勾引我的。”
“我就是勾引你,变着法勾引你,知道你几点航班落地,几点进家门,准备好了一切,等着你这只小兔子上钩,狠狠地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