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
裴宴卿环着她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继续道:“你不用担心,我和节目组说好了,不会让你拍爱情戏,避开短板,导师和观众都不会发现你的不足。”
柏奚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轻轻地嗯了一声。
“但我对你也有一个要求,你可以答应我吗?”
“是什么?”
“导师和学员互选的时候,你不能选殷惊鸿。”
柏奚下午做功课的时候特别了解了这位导演,虽然不够深入,但她“片场暴君”名声在外,入行前柏奚也有所耳闻。导戏极其严格,戏比天大,为了拍出她想要的效果无所不用其极,演员在她的片场跟狗没什么两样。
同行批判,一些演员也公然吐槽过她,但是奖项还是让她牢牢占据了名导演一席,江湖地位稳固。
电影是导演的艺术,柏奚自认不怕吃苦,即便是受点折辱,只要为了电影,她都可以忍受。
和殷惊鸿合作或许会是很特别的体验。
所以柏奚没有一口答应,而是道:“为什么?”
“我拍过殷惊鸿的电影。”裴宴卿停顿了一下,留意柏奚的神情,柏奚看起来一无所知,让她感到些许的挫败。
柏奚好像到现在依然没有主动了解她的欲望。
“她确实是一个有想法的导演,但是她有时候对自己的想法都不是很清楚。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既然入行做演员,谁会怕拍戏苦,怕的是做无用功。”
裴宴卿在殷惊鸿的剧组断过一根肋骨,是因为殷惊鸿让她不停地跳一支舞,强度非常大,过度撕拉导致骨折,结果上映的时候被一剪没。
其他种种不外赘述。
即便后来《春潮》获得了当年金玫奖最佳影片,裴宴卿也提名最佳女主角,但她还是不想再和殷惊鸿有片场交集。
柏奚看向她胸肋的位置,难得的有了一丝情绪,问道:“是哪里?”
裴宴卿拉着她的手按上去。
“这里,但是恢复得很好,已经感觉不到了。”
柏奚指节不自然地蜷了蜷,慢慢把自己的手从她掌中抽回来。
柏奚说:“我不怕。”
裴宴卿看着她:“可我会心疼。”
柏奚一怔。
“我不想你到她那里受苦,优秀的导演那么多,我们不一定非要选她。奚奚,我……”她话语陡然止住,低头看向柏奚覆在自己心口的手。
掌心的热度隔着一层衬衣布料,触摸到她的心跳。
噗通,噗通。
沉稳有力,逐渐变得紊乱。
“这就是……心疼吗?”柏奚专注地感受地感受着女人加快的心跳声,似有迷茫地问道。
裴宴卿握住她的手腕。
“是,这就是心疼。”
“如果有一天,你看见我的时候也有心疼的感觉,就告诉我好不好?”女人看着她的眼睛道。
喜欢和心疼两个词相生相伴,有一必有二,有二却未必有一。裴宴卿不要求她立刻喜欢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