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血魔,伤及百姓性命。”
“血魔?”浅洺闻言利落地跳下树干。
她来到姜抚书面前,拂去衣袖上沾染的灰尘,边走边不紧不慢说道:“那个紫云村么?”
对面的人听了这话,身形一僵,继而抬眼缓缓看向她,目光带着些审视意味:“是。”
子七怎么知道是紫云村,难不成也收到了宗门的传音符?
“别这么看着我。”
浅洺见她神色不对,没有说什么,而是散漫地将手肘搭在姜抚书的肩头。
由于个子高,她这个动作做起来自然的很。
“我猜的。”浅洺凑到她面前,弯唇轻笑道。
姜抚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无措,近在咫尺温热呼吸舒缓暧昧,搅地她神思难安。
——就像心里落下一片雪白薄羽,柔软而轻盈,让人不敢乱动。
看着对方状若桃瓣的眼,她脸色微红,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声启唇:“道友猜的很准。”
浅洺因她的动作失去支撑,堪堪站稳后,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故作可怜道:“怎么又叫我道友了?”
她的话里带着些明显的玩笑语气。
姜抚书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先是抬眸扫了她一眼,然后沉默不语地转身离去。
浅洺独自站在院子里,眸色复杂地看着这人走进了那漏风漏雨的房中。
掩饰不住的躲藏意味。
“”
视线落在那紧闭的房门上,浅洺试探地唤了一声:“抚书?”
怎么回事?这几个月一起收集证据,她们不是配合的很好么?默契浑然天成。
良久没收到回应,浅洺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难不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抚书?
不可能啊
依抚书温和内敛的性子,着实很少与人结怨。就算她有些不满,也会把话坦然说开,而不是逃避。
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浅洺打算放过自己,将心思回归到正事上。
暮云四合,天色渐晚。
仿佛是过了很久。
女人摩挲着腰间的飞凤玉佩,眸色沉沉地站在院中,毫不避讳流露出野心和欲望,像是一只即将搏击长空的雏鹰。
“母亲,你曾说世间成败皆在一念之间,让女儿不要拘泥于小情小爱。但如今,我却贪心地想要两者兼得。”她笑得柔和,眼中的寒冰渐融,但话里的偏执和决然却凝为实质:“事在人为,恕子七不愿认输。”
说完,浅洺缓缓抬眼,目光透过苍云残叶,望向天边不知名的一点。
那双琥珀色的,泰山崩于面前都不改其色的眸子,似乎飘渺而模糊。
几年前的记忆就像是一场倏然即逝的黄粱美梦。
“宁安”
她喃喃低语:“一定一定要活着走出天门。”.
昏暗的洞穴内,冷气沁骨。
一名女子身着月明宗服饰,有些谨慎地在秦安身后,道:“师姐,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们一行五人好不容易才打开紫云村的禁制,没成想人没救成,却被狡猾的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