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装不下去了。
“醒了?”宋卿也不问江宜为什么装睡,手一扬就彻底将江宜身上的睡衣掀下去。
“姐姐?”
江宜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打了个哆嗦。
她的腰被宋卿环住,双腿也被夹着,整个人动弹不得。
宋卿没有理会江宜的这声轻哼,因为她已经倾身进了被子,轻易找到指尖停留的地方,张嘴就咬。
她的力道用得很轻,齿尖轻轻地碾,柔软的舌尖慢慢舔抵着。
一股过电般的感受袭遍全身,江宜闷闷地哼唧了声,声音也哑了:“姐姐”
装睡的人彻底装不下去了,窗帘遮挡住的室外早已一片晴好。
安静的室内偶尔会响起几声抑制不住的喘
室内始终幽暗,没有钟表不知时间。
宋卿看着累到真睡过去的人,有些忍不住想笑。
她的指尖轻轻抚摸过江宜的额角,眼睫,鼻梁到唇边,最后转变方向将江宜散下来的发别到耳后。
宋卿怎么会不知道江宜的担忧,即使每日有云九纾在会有些欢声笑语,可越是临近手术期,江宜叹气的次数就越多。
别人都说医者不自医,可是这件事在江宜身上根本就不成立。
她永远都表现得游刃有余,胜券在握,以至于所有人都忽略掉了,江宜今年也才二十七岁。
宋卿不敢想象如果身份对调,让自己来亲自主刀江宜的手术,自己会有多崩溃。
“崽崽的手术刀明明比庙里的菩萨还管用。”宋卿的声音很轻,温柔地看着江宜的睡颜:“我只信你。”
说完,宋卿抬手将江宜捞回怀抱,温柔地吻过江宜的发顶。
回笼觉到中午,两个人才终于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江宜还是执意要去庙里,不为别的,只求一场心安。
“所以,这就是你打电话叫我来的原因?”云九纾眯着眼,盯着眼前穿戴整齐的人。
江宜今天穿了身藏羚羊绒的深灰大衣,长至小腿处的衣摆也丝毫没有压住江宜的身高,黑色高领内搭叠穿着衬衣,因为晚上要回实验室,所以江宜顺手戴上了眼镜。
长直的黑发和深色的穿搭,衬得江宜更加白了。
“卿卿明天入院观察,所以今天需要收拾东西。”江宜抿了抿唇,示弱装乖道:“姑妈您知道的,我们身边都没有妈妈”
正在牌桌上的云九纾接到江宜电话后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自己微信还在江宜黑名单里呢,所以肯定是要紧事。
没等江宜彻底讲出请求,云九纾就主动散了牌局开车来江宜家。
她怕两个孩子事急,怕电话讲不清楚,更怕是谁出了个意外,尤其是宋卿的身体。
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