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怎么样?”
“完全……正确。”她一脸震惊,“你是怎么……”
“哎呀,其实也不正确啦。”我摆摆手,“你看第四列从上往下数第五个46-24,我写的可是12哦。正确答案是22。”
“你!”格劳秀弥跺了跺脚,“你耍我!”
“哎呀呀,因为格劳秀弥很可爱嘛,一个忍不住就想逗逗啦……”
“塞里何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她气鼓鼓地准备跑路。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格劳秀弥大人请你原谅在下……”
“哼!”她叉腰扭头,然后放下手,看向我:“但是你怎么做到算那么快……”
“啊,可能是一种……本能?一看到就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着,但内心深处却无比清楚——我可是曾经参加过数学奥赛的人啊!这种基础题目,在我两岁时就已经驾轻就熟了。还没封锁的记忆中,过去的父亲拿着树枝站在一旁,每当我没能一秒内回答出问题,他就会用树枝狠狠抽我;答错抽两遍。那段时间,皮肤上的乌青以及满地断裂的树枝都成为了我成长的见证。在如此严格的训练下,我怎么可能无法应对这种程度的考试呢?简直是开玩笑!
“说到这里,亲爱的格劳秀弥,我倒想给你出一道题……”
“嗯?你说。”
“计算1-2+3-4+5-6+7-8……一直到n。”
依旧是一道秒杀题,不过格劳秀弥的波斯猫眼逐渐绕成了一个以白色四芒星瞳孔中心为圆心的蚊香圈。她摇摇头缓过神来,脸上微微泛红,清了清嗓子:“好吧!这我就不管了!总而言之除了这个,魔法语言的默写我也很为你捏把汗呢!”
“哦?这是为何?”我挑眉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人从来没动过笔写魔法语言!”格劳秀弥嗔怪着说,“就拿咱俩同属花系来说吧,得用魔法语写出那些跟‘花’有关、韵味十足的句子。嘿,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积累过这类句子哦?”
“只要默写句子就行了吗?”我饶有兴致地追问。
“对头!五言或者七言最佳,当然,要是其他字数读起来朗朗上口也行。”她解释道。
我心里暗喜:那我之前和同学玩飞花令时积累的诗句岂不是派上大用场了?但我脸上保持着惊讶的神色:“那么困难?要不,你就给我示范一下呗?”
格劳秀弥略加思索,随即点头:“比如说这个!‘春来花自开’!但是可不能光说就完了,必须要写下来!”
她很认真地把那五个字写了下来。我看着纸上那些熟悉的方块字,差点没绷住。这魔法语言不就是原世界的通用语嘛,我还以为多难呢,原来是老熟人啊!
所谓魔法语言,即原世界的“通用语”,是原世界使用时间最长、从未断层、最大规模使用的语言。通用语对应的文字方块字,是一种表意文字,每个字都代表一个词或概念,其构造主要包括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六书。这些构造方法使得方块字具有丰富的形态和多样的结构,也从而发展出了以笔画和笔顺为基础的优美的书法艺术。
“可是这些东西,跟正常的魔法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术语。”
“这可是对记忆力的考验!而记忆力训练可是魔法师的必修课!虽然它们并没有用,但是背诵这些东西能锻炼我们精准的记忆力和口头表达能力,从而能够推成出新,记住复杂的魔法术语!而且,据说这里面藏有很多的‘象征’!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它们可以激发我们的灵感与创造力,从而方便我们在魔法实践中灵活运用,更好地掌握和运用魔法技巧。”
哇,好高级的粉饰!
“好吧!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