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压缩……不可避免的。”
……那得多痛。
“如果失败了呢?”
“不会。计算过。只差最后一把力。”
“你脑子真好。也就是用你自己的命与其他相同含量的魔法实行对撞,抵消掉魔法的同时让「瓦尔滋奈兹米洛斯拉克夫」大陆的状况回到没有魔法的一千多年前的世界?有种对冲的感觉,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没意识到魔法这种异端的存在让时代倒退吗?”塞里何说。“再说,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无法正常死亡了。”
“和阿西米利安老师同理?”
“他的设定,也可以算bug吧,一个专门引导意识到的人打开真相的bug,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有实力面对后面成山的报错,是万不能轻易动的。我身体外伤自愈自修是罗刹自带的被动,不想也会被迫愈合。”
“把你快速断肢切片塞水泥砂浆就可以了。不过,烤鹅肝更贴切一点吧,嘿嘿嘿,流口水了。”
“想被我吃就尽管来。”他眼中闪过一道黑光。
“之前和你打的时候有查过你san值,居然低得比以前的德尔加卡纳还恐怖,随时都能归零。”莉莉拉安娜说。
他没有否认:“承蒙厚爱。”
“你没自查吗。”
“她把自己捐给了我。”
“给你挂个牌子放十三行市舶司的超市特价专区批发掉。”
“没人会买。”
“会的。你看今晚月色。”莉莉拉安娜说,“很明亮。第一次意识到反射日光的月光也挺不错。人总是沐浴在日光之下,但每逢佳节倍思亲时,却不会忘那‘千里共婵娟’。”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真会用。”
“都不是人了还过什么人节?今天刚刚好。”莉莉拉安娜说,“我不会对此说什么,你说的对。我也一样。”
“哈。是啊。”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也只会告诉你一个人。因为你……”
他的喉结动了动:“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了。”
“……德尔加卡纳,还有格劳秀弥。”
错误但又真实发生的痛苦回忆拼凑出了两个试图打破第四面墙的人。
“格劳秀弥是布列兰花开斯尼家族的旁系。知道吗?”
“知道。她却不知道。那家是雪系专精,你家的那个是月。月想追花未果,而花的后代与雪旁系有了关系。雪想去除旁系,便与月达成共识,结果刚好发现那家与花有关。”
“好复杂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除旁系。”
“怕篡权吧。”
“整起事件没看到风。”
“那位现在是奥蕾莉娅。”
“啊?啊!怪不得她要我去当皇帝老儿!怪不得这皇帝老儿明明国家小权利却大!除去教皇国的因素,四个国家的核心全跑他脚下去了!也怪不得我们用的都是这里发行的金币……哎……只可惜了……”
他没有回应,白发如雪般在空中飘飘扬扬。
“全都过去了。”
“但,也正是死亡让她们成为了永恒的缪斯。”莉莉拉安娜说。
“西瓜和刺身可不是什么好缪斯。”
“总而言之,即便是现在,依旧还是,谢谢信任。”她说。
一阵沉默。
“来一把吗?”她问道。
“……将帅照面了。”
“那就是我输了?”
“是我。”
“没有吧?我挪……”
“永别了。”
他半起身准备离开。
“是吗?孤蓬万里征啊。”莉莉拉安娜也转身。
她很清楚。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