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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门划伤腿,在启宁的时候替她挡,还有后来,反反复复的在受伤。

“帮你准备好了。”

等弄好水,陆欢让白矜进去。

只是白矜在门口站着,没关上门,陆欢便问,“怎么了?”

“内衣扣。”

白矜背过身,顿了顿,“可以帮下我吗?”

陆欢目光扫过她的手臂和手心,沉默了片刻,拨开她背后的发丝,手伸入衣裳内。

她的手一向冰冷,触碰到温暖的肌肤,陆欢能察觉到白矜本能地颤了一下。

等解开,白矜进了洗漱间,闭上门。

陆欢也在门口等候,背靠着墙。

里面时不时传来拧毛巾的水声,陆欢的思绪也被拉回那段时间——那段在医院的日子。

那天如今天一样,白矜因受伤而不便过水,只能用清水擦拭身体。她在里面洗,陆欢就在外面等着。

而那天白矜骗她说换的衣服沾湿,让陆欢送衣服进去。

紧接着便发生了那些。

陆欢鼻间缓慢地叹了声气。

在算计白矜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在被白矜算计。

“”

水声停了不久,卫生间的门打开。

白矜从里面出来,看了眼陆欢,转过身。

只是这回陆欢将手先附在脖颈处,手心手背翻转,短暂地暖了一下,才伸入衣裳内替她扣上。

“谢谢。”

白矜转过身时,陆欢还站在原处。她便不小心撞上她的肩膀。

陆欢扶住她。

两人视线猝不及防撞上,四目相对。

她的瞳孔还是那样好看,墨色的瞳孔不是沉寂的黑暗,而是带有亮丽的光泽感,如同珍贵的玉一般。

漆黑如玉。

是令白矜深陷无数遍的眼睛。

一眼对视良久,白矜微微靠近了她。

彼此之间的距离缩短,近得能察觉到彼此的气息伏动。

直至鼻尖相挨。

再近一步,两唇就能相碰。

只是下一刻,陆欢头往一边偏去。

躲开了。

白矜眼睫稍颤,黯然伤心片刻,缓慢松开她,退下身来。

还有什么好试的呢

早知道的。

早就知道结果了。

陆家院内。

过了这段时间,陆欢离开津宁,去了外地出差。

院内,秦岺正在品茶,骆姨坐在她的一边同她聊天。恰好谈到陆欢去外地这件事。

“是吗?”

骆姨迟疑了一下,问:“她没有跟您讲吗?”

“没有。”

秦岺垂眸,手指旋转着茶杯,缓慢叹息,“这孩子,越长大,跟我越是生疏。”

“小姐她或许是不想让您担心罢了。凭她的能力,肯定能处理好一切。”

秦岺鼻间轻哼了一声,“你看上回。一个人扔下公司离开,也不愿求我帮忙照看一下。”

“什么都是自己一人抗,从不告诉我。争强好胜,掉了牙也要打碎吞肚子里,哎。”

每次叹息数落的词就这些,秦岺来回也说厌了,“也都长这么大了,随她怎样吧。”

骆姨可惜地摇头叹气,“您呀天天这样说小姐,其实您跟她一个性子。”

“您这么在意她,为什么不直接给她打通电话呢?既然她不愿意跟您讲,您就自己问问。她肯定希望您关心她的呀。”

秦岺沉默了一会儿,转口去问了别的事,避开了。骆姨心底知道却没明说,配合着她谈其他。

聊天聊到一半,骆姨口袋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