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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查过,认得这张人脸,

周志帆,白矜的父亲。

原来她们,是大学就认识的么——

思绪在脑海里转了片刻,陆欢将相册放回去,走去了院子。

秦岺向来喜欢坐在那棵大树下看花园和喷泉,这次陆欢往那边走,也不出意料看见了秦岺的背影。

站在隔着一段距离的远处良久,陆欢在迟疑上不上前。

她的脚退后一步,刚想离开,秦岺就微侧头,“来都来了,怎么就走?”

看来早被发现了,陆欢就没再啰嗦,走过去,“妈。”

“坐下说说话吧。”

陆欢坐了下来。

“我听小悠说过了,最近公司又拿下几个合作,当时你为此忙活了半月,辛苦了。”

这单一句辛苦了,就相当于夸奖。

陆欢应了下来。

她看着秦岺,“我看见了那张相片。”

“哪一张?”

“有白矜父母亲的那张。”

陆欢这么一说,秦岺算是清楚,沉着声没说话。

“上一次教唆洪朔行事的人,你应该认识——其实你都知道,对吧?”

陆欢从之前就看透了,“只是你什么都不想跟我讲而已。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发生,也不想让我知道。”

“你不想跟我讲你们那一辈的事。”

秦岺默了默。

听她这话,才知晓她原是早知道了。

“我之前说过,我们那辈的事与你们无关,你不必插手,也不需要插手,有关上辈的事都由我来处理。”

“当初不一样,当初不如你们现在过家家。要将权利金钱玩弄于股掌之间,筹码是尊严和命。脏得很,也乱得很。”

话音未落,陆欢又说,“所以你打算一直瞒着我。”

“而且白矜跟那人,也认识,对么?”

秦岺似不想多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处理过,她不会再来找你们了。”

果然上次的事没有那么简单,是跟她们上辈人有关的,而且还涉及到白矜。

陆欢早就意识到这点。她知道秦岺不想让她知道,因此后面也没再追查过。

“她是谁?”

“你不用知道。”

这种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陆欢不知道。

陆欢神色渐渐暗了下来,“反正你是最喜欢的是白矜,只要她没事,就够了。”

听见这话,秦岺转身过来看她。

“这是什么话?陆欢,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只管她不管你。”

陆欢抬眼说道,“其实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我也是你的孩子,或者说,我才是你的孩子。”

两双相似的眼睛相对,都包含着刻薄与与不可侵犯的攻击性。

秦岺与陆欢对视,在等待她说明接下来的话。

陆欢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闭口不言,转身就离开。

“陆欢。”秦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只是后者仿若没听见。

语气便立刻冷了下来,带着无法违抗的命令感,“陆欢,回来。”

背影定住,僵持两秒,陆欢还是走了回去。

“呵,胆子大了。我还以为慢慢地你会长大,结果还是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

陆欢:“怎么不让我跪下。”

“你”秦岺手心一拍身旁的桌子,“大半月就回来这么一天,你还要气我是么?”

“我哪敢。”

陆欢扯唇笑了一声,“不跪是吗,那我上楼了。”

秦岺就这样看着陆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