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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她之前说,想要就要听话。白矜知道。

所谓的听话,就是能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与不做。要跟随着她的意愿,才能换取她施予的奖励。

欲有动作的手被陆欢抓得正着,动弹不得,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白矜不听她刚才那句话,微微仰起亲在陆欢的唇瓣上,步步汲取柔软。

后者没有推开她,只是任由她亲,但没有任何回应,像块没感情的木头一样。

不回应她了。

她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白矜眸子暗了暗,只好把手拿下来,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陆欢见她这样,心想这还差不多,便落一吻在她的额头。

“很晚了,睡觉。”

房间内很暗,空调发出冷气,睡在被窝里时再拥着身前人,温暖又柔软得好似冬日里的火炉,让人止不住的想要获取更多温暖。

白矜闭着眸,贪婪又克制地轻吸她的气息。

“等出院,是吗?”许久,她蓦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陆欢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便回道,“是。”

“那你会骗我吗?”

陆欢勾唇,“怎么会?睡吧。”

挪到舒适的姿势后,双双陷入宁静中。

房外月亮渐渐隐退,飘云遮挡。繁星闪了又闪,最后也被东升初阳的光亮所遮盖。

随着时间而去,白日重新到来。

一夜睡得安稳。

次日再醒来,陆欢发现与往常不一样。

平时自己是平躺的,睁眼便是天花板。

而今天,是侧着,面朝白矜。

怀中的人儿异常温暖。

滑嫩温热的肌肤相摩擦,陆欢理顺她散乱至脸颊旁散乱的发丝,小心翼翼地脱离,穿鞋去卫生间洗漱。

正在更换衣服时,陆欢转身系着扣子,看见白矜的眼睫一直在颤动。

见她醒了还闭着眼装睡,陆欢便直接拆穿。

“好看吗?”

听这话,白矜没再装了,索性睁开眼,半坐起身。

陆欢边系扣子边说,“之后我可能会忙一阵子,没办法时时过来。”

说到一半抬眼,“希望某人别再像昨天一样,天天闷气,外伤还没好就先把自己给气坏了。”

白矜抿抿唇,没有回应。

等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陆欢提着东西临走前,走到病床边,吻了一下白矜,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细语。

“早安,我先回公司了。”

只有白矜自己才知道,陆欢在的昨天,是她这些日子来睡得唯一的好觉。

如果她能每天,每时,每秒,都能待在她的身边,那就好了。

只可惜,她不能用项圈锁链把她牢牢拷住。

尽管她恨不得如此。

白矜静看着她的眼睛,点头,“嗯。”

“早安。”

如陆欢所说的,这一段时间确实很忙,晚上经常加班,中途还有三天出了趟差,见了几个合作方,希望能把产业扩大。

没见面的那些天,陆欢每日都在拍下吃的饭发给白矜,不管她是否回消息,就是顿顿不缺地发过去。

有时候背景是办公室的桌面,有时是公司食堂,还有是在饭局。

有时饭点吃,有时拖到下午一两点才吃。

很长一段时间忙碌,半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将就过去,白矜的伤势也好全大半。

在医院无聊的时间里,白矜经常一个人带着一些吃食,去医院后面的公园里散步。

每每经过上次与陆欢一同走过的小路,都会碰见那只没有家回的小猫。而白矜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