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猫很喜欢我诶。”
陈岩想起她刚刚温柔地将猫抱在她的怀里,手轻摸安抚着,说了她一句,“我也没见你对鱼丸这么好过。”
猫和狗不同啊,猫她能帮着照顾,那么大的狗,她住的地方是没法养的。
许嘉茗都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一句指责,她好像也没法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她就是对鱼丸不够好的。
“那你是它的主人,你都多久没过去看它了?你花钱请人照顾它,就能自己不负责、不花时间去陪伴的吗?”
陈岩被她这一通说完,忽然笑了,“我错了。等忙完这阵,我想办法把它带在身边。”
许嘉茗想问他要把鱼丸带回国,不让它在温哥华呆着了吗,可这个问题她问有些不太适合,“哦。”
陈岩看着她,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也想问她纽约的生活如何,却是低下声音,问了她,“想我了吗?”
此时细看他,她才发现他的眉眼间带着疲惫,懒散地半躺在床上,没那么有力气的声音带了蛊惑的意味。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有什么事吗?”
“头疼。”
“吃止痛药。”
“喝了酒,不能吃药。”
“那你就再多喝点。”
陈岩笑了,“许嘉茗,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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