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来也巧,这孩子跟她姐姐就住在鸿运客栈,明日也要出发往禹州去,我便邀了她们明日与咱们同行。”
“啪”地一声,雷老夫人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磕在桌子上,板下脸来看着梁升:“和姐姐住在鸿运客栈,你说的是不是午间吃饭时坐在角落里的那一桌?那孩子看上去十来岁,穿着红色衣服。”
“正是她们。”
坐在下首的大表妹雷倩儿撇嘴冷笑道:“那个女人呀!我看中午的时候表哥的魂儿就差点被她勾走了。”
梁升被人说中了心事,脸上发臊,沉了脸,呵斥道:“怎么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
雷倩儿不服气地回道:“一个女人独自外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男人,也不知道没规矩的是谁,表哥还要把这样的人往队伍里带,我是不愿意的。没得带累了我们姐妹的名声。”
她说了这么一长串,转而向雷老夫人求助:“祖母,您说是不是?”
雷老夫人想起那姐妹几人早上入店时的模样,还有后来那孩子扛着大刀从后院进来时那虎虎生风的气势,一看就是容易招惹是非的。
她皱着眉头,沉声道:“不行。”
梁升正欲张口争辩,雷老夫人一个眼风杀过来,把他口中的话按了回去。但他抿着嘴,还是满脸的不服气。
雷老夫人板着脸开口道:“升哥儿,你不要觉得倩儿说的不对。那个姐姐身上有风尘之气,我活了大半辈子,这点是不会看错的,你给我收好心,别在外边招惹是非。上午你们出去了,没有见到她那个小妹妹扛着刀在后院前厅转悠的架势,一身的匪气。”
“你们年龄小,经历浅,不知道这世道的险恶。有些匪寨会在城中安放一些弱女子做内应,你若好心收留她们,回头路上就被人里应外合给劫了。”
“这姐妹几人,看上去就不像普通人家养出的姑娘。咱们一家老弱出行,本就不易,不可做这等有风险之事。”
“再说,咱们自己的护卫还好,你中途加人,那镖局雇佣的镖师又岂会愿意。”
梁升听了这一番话,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嗫嚅道:“我觉得她们不像坏人,而且我已答应了她们,怎好食言而肥。”
雷倩儿嗤笑道:“坏人又不会把坏字写在脑门上。”
旁边的雷盼儿悄悄扯了扯姐姐的衣袖,让她不要再说了。姐姐就是太急躁,明明心仪表哥,却总是跟表哥唱反调,弄得关系越来越紧张。
今日这事,祖母都已将表态了,事情自是成不了的。又何苦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