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那病死。”苏含看着楚辞盈的表情,自己越说,旁边的小姑娘头就越低,最后手都有点抖。
“嫂子,我哥,我哥现在在哪啊?”
“我怎么知道?我俩早都没关系了,你姐夫还介意呢。”
“哦哦。”问出来后楚辞盈也知道不合适,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苏含这时候再慢悠悠地来了一句:“他自己做错了事肯定不敢找你,你要是去问问,没准他能告诉你。”
仿佛是最后一记重锤,楚辞盈浑浑噩噩地应下,满脑子都是她哥哥生病的样子。小的时候,他们没有钱买哪怕最便宜的保险,于是生病了也不敢去医院,怕几百美金的挂号费,怕上千美金的输液。楚瑜的身体健康,不常生病,但是一旦倒下就是大事。
会不会烧的很厉害?
他会不会不知道怎么在福宁挂号?
有助理在吗?
她已经听不进去别的话了,匆匆跟两人道别后就跑了出去。
楼梯间内,只剩下秦亦微微皱眉:“你骗她干什么?”
楚瑜是生病了,但身边有梅奥一群医学官陪着。
怎么也没有到孤零零病的快要死的程度。
苏含瞅了她男人一眼,啧了一声:“我要不这么说,这俩人一辈子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秦亦不赞同。
“他们是亲兄妹。”
他上前几步重新挽起他孩子母亲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次巡视组的决心太大,你不能管的事情少管。”
苏含甩开她的手,心知自己的心事被看了个透。
怒气冲冲地走了。
其实秦亦说的是对的,她根本不是因为楚瑜生病让他妹妹去找他。她巴不得楚瑜那个神经病大变态一个人死在外面。可是这次的事情是冲着楚辞盈来的,她作为秦亦这一方的人不能随意地透露任何消息,只能祈祷楚瑜这家伙知道他妹妹的危险。
赶紧把人带走。
“我明白了。”
会议室内,被岑重远一行人单独叫下的陆闲轻轻颔首。
巡视组在私人的场合终于透露出来福宁的意图。上面掌握了李为及其团伙多年来可能在欧洲违规操作的贪腐情况,不容许这种不正之风侵染内地的大环境,因此这个巡视组表面上来是促进医药行业发展,实际上是为了清理、彻查李为及以其为首的所有涉黑、涉恶、涉贿案件。
必要的时候,也要及时开展队伍内的自我批评。
“文件里写的清楚,不惜一切代价,查前后二十年。谁给他做过事?谁给他提供保护?就算是跨国办案有难度,我们的决心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人逍遥了一辈子,最后躲到内地来。”
欧洲不查,他们查!
岑重远年纪已经有些大了,他说这些话时却分外铿锵有力,是说给陆闲听,也是说给在场所有的巡视组成员听。
“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