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是故意做给六年前逼她隐退的大臣看的,太后是要表明,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虽隐居蓬莱殿,但?仅凭一具真?假莫辨的枯骨,就能让他们人人自危!”

卢淮向来嫉恶如仇,如今已?愤慨的瞋目切齿:“吾向来最憎狡诈之术,如今看来,所谓官道埋尸,也定然是崔珣做的一场戏!军国?大事,六州百姓的血泪,居然都能成为他弄权的工具!”

卢淮说罢,连灌三?杯葡萄酒,酒意上头,他不甘道:“博衍,你?既对此事洞察的如此清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趁此机会,除了崔珣这个奸佞?”

王暄顿了顿,他欲言又止,但?最后只是饮下一杯酒,摇头道:“我王博衍只是王家一个庶子,能做到黄门侍郎已?经是心满意足,我没?什么匡时济世之志,只愿与老母拙妻安稳度日,九重天的天太高,我无心也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