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生活在大周的最底层,吃不饱饭,穿不起?鞋,不断循环,不断往复。

皇帝握住她?腰肢的手指渐渐收紧,在她?肌肤留下道道红痕:“就靠勾引朕,就靠在这露天,像一个娼妓一样被临幸,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么?”

“路是人?走出来的,不走,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姜灵晔发?髻散乱,她?咬着唇,虚弱笑道:“至于在哪里被临幸,被怎么样临幸,只要能上青云,又有何干系?一无所?有的时候,身体也可以成为利器。贞洁这两个字,困不住我姜灵晔。”

皇帝定定看着她?,之后,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手掌也不再钳制住她?的腰,姜灵晔失去依托,她?扶着树,双腿颤抖,狼狈不堪。

皇帝轻笑一声,徐徐整理好衣衫,转身离去,离去前,他?抛下一句:“姜灵晔是吧?朕记住了。”

帝后番外(三)

皇帝走后, 姜灵晔在芙蓉林中忍着身上的酸痛,将衣裙重新穿好?,直到确定?旁人看不出半点异样, 她才强撑着身子离开芙蓉林。

麟德殿的喧嚣还在继续,丝竹声声声入耳,想必皇帝已经回了麟德殿,姜灵晔望着气势恢宏的麟德殿,她都能想到殿里该是如何热闹, 此时此刻, 她的身影在月光之下,却显得格外孤凄。

她望了一会,嘴角微微弯起,然后忍着一身的狼藉,一步步,挪回了栖凤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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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 皇帝好像忘记她这个人一般, 完全?不提给她位份, 就好?像她是平康坊的流莺一般,临幸了就临幸了, 根本不值得赐一个封号。

细细想着他当日的粗暴, 何尝不是将她当成一个流莺呢?

不过,皇帝不赐她封号, 她也没有去讨,而是一如既往的在栖凤阁伺候贤妃, 没有对任何人声张自己被临幸的事。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 贤妃随太后去法门?寺礼佛,姜灵晔她们倒乐得清闲, 但这日,皇帝却来了栖凤阁。

面对满殿匍匐下跪的奴婢,皇帝如同恍然般:“哦,贤妃不在。”

他本欲转身就走,外面却忽然乌云密布,眼瞅着就要下起雨来,皇帝笑道:“看来,是天要留朕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姜灵晔,姜灵晔却额头触着手背,始终没有抬起头。

接着,皇帝便到内殿小坐,等雨停再回神龙殿,他端坐在紫檀案几边,随手翻了卷书?,道:“朕不需要这么多奴婢伺候,留一个伺候就行。”

栖凤殿的奴婢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伺候,还是姜灵晔平静跪下,道:“婢子伺候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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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雨点落到地上的声音,姜灵晔跪在一旁为皇帝研墨,皇帝端起茶盏,抿了口,然后放下,道:“为何不来找朕要名分?”

姜灵晔怔了下,皇帝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