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躲好的那一刹,梅姨娘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贱人,你惹的好事!”男人几步便来到内室,将梅姨娘从床上拖了下来。
梅姨娘被扯到伤口,疼得叫出声来。
萧瑞一来,耳房的丫鬟立刻跟来默默点上了灯。萧瑞看着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梅姨娘,原本眸中的怒火忽然消失了,脸上闪过一抹古怪的冷笑与餍足。
抬手将屋里的丫鬟支了出去,萧瑞走到梅姨娘的身前蹲下,他伸手擦了擦梅姨娘脸上的泪痕,竟温声细语起来,“绫娘,你知道我有多疼你,我不会让你走的,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我要回家,我要回去见我爹娘!”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梅姨娘的脸上,刹时间她的唇角便渗出了血。
“别说这种话,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听。”
萧瑞抚摸着梅姨娘的脸,似乎要为她拂去疼痛,仿佛刚才那个耳光不是他打的似的。
梅姨娘冷笑了声,唇角噙着血倔强地抬眸瞪视着他,“萧瑞,你不得好死。”
“看来你精神好多了,不像他们说的快要死了。”萧瑞一把扯起梅姨娘将她拖到了床上,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想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传到拔步床后面沈兰与锦书的耳中时,她们两个的面色皆是惨白如霜。
恐惧与对梅姨娘的心疼让锦书眼泪不禁落下,她只知道男女成婚之后会行房,但没想到行房竟然这么可怕,这么痛苦。
沈兰宽袖下拳头紧握,指尖几乎掐破掌心渗出血来。
面对着禽兽的恶行,她真想冲出去把梅姨娘救出来,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不仅做不到,事情传扬出去,她还会被从侯府里赶出去,流落街头。
沈兰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女子竟这样的无助、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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