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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投降的心思在段照心里消退了去。
秦川县衙。
进入秦川城之后,永安将县衙作为临时议事厅,沈兰等人也暂时住在了县衙之中。
此刻,天色已晚,永安的房中烛火通亮。
床榻上,萧瑞一身白色亵衣靠在拔步床的床架上,垂眸看着身旁衣衫凌乱春色宜人的永安。
刚才的一场大战,让永安细嫩白皙的肌肤沁着一层薄薄的香汗,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恐怕都会兽.性大发。
但萧瑞表面上兴致勃勃的迎合,其实心里对这个女人十分厌恶。
他不喜欢看到女人在房事上表现出任何的快.感,这样的女人,在他眼里,下.贱又淫.荡。
房事是强者对弱者的霸.凌,是男人对女人的逞.欢。
而永安越享受,他心里觉得越屈辱。
萧瑞垂眸看着永安,眼底是如千年寒冰般无法融化的冷意。
为了权位,他竟走到这一步?
他和伎馆里那些下贱的女人又有何不一样?
萧瑞凝起眸子,脑海里闪过了他极不愿意回顾的那段记忆,脸色越来越沉冷。
忽的,萧瑞抓住了永安的手,眸中闪过一道狠厉。
总有一日,他要踩着这双手,走到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位置。
永安累得几乎没有力气,被萧瑞抓住玉手,才懒懒地睁开眸子,“怎么了?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萧瑞的拇指在永安的掌心摩挲,掩下自己眸底的厌恶,淡淡地说道:“我在想,战场之上,要如何面对我父亲。”
“父子刀兵相见,的确容易落人话柄,要不,你还是不要出战了,让蒙敖将军去吧。”永安之前对蒙敖固然有三分吹捧,但蒙敖的确是有实力的猛将,若非他只是一个没有用的绣花枕头,永安也不会屈尊舍身。
萧瑞固然是战场上有勇有谋的老手,但蒙敖也并不逊色。
“不。”萧瑞一把抓紧了永安的手,目光坚决,“还是我去。”
“你真的能行?”永安还是有些不放心。
萧瑞拧眉,不悦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不行?”
看着萧瑞神色认真严肃,永安不禁被逗笑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萧瑞绷起的脸颊,暧昧地笑道:“好嘛好嘛,不管什么时候,我们萧将军都最厉害了。”
床榻之间的小小调.情本是男女之间的快乐调味,但萧瑞此刻却简直想掐死这个女人。
永安身为公主,随便招招手,就有一大堆的男人伺候。
尤其是在房事上,她更是高高在上,把男人视作玩物。
但萧瑞却无法将自己摆在玩物的位置上,他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永安不过是个依靠权势地位、愚蠢贪婪又放荡的贱.货。
如果不是还要利用永安的公主身份,他此刻一只手就能把这个女人掐死。
“萧将军,本公主能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