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福更是愣了,他完全没想到沈兰住的院子里竟然有男人。
苏福方才在砍柴,此刻穿了件粗布衫,捋着袖子,看起来就像个农家汉子。
“抱歉,我好像找错人家了。”
他之前只从后院看到沈兰住处,绕了好一圈,确认了是这座宅子。
没想到还是找错了。
可是,如果不是这儿的话,沈兰住在哪儿呢?
杜允一头雾水,心里涌出几分烦躁来,觉得那永安公主多事。
若是昨晚没有遇到永安公主,他们找个农家的板车赶回来,那时亦到了深夜,他就会不得已“留宿”在沈兰的住处。
一切,说不定就会水到渠成。
可现在,全然被永安公主破坏了,他连沈兰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厨娘
杜允正要转身离开, 院子里的锦书往外看了一眼,认出了他,忙道:“杜公子且慢。”
杜允回头看去, 见是锦书,欣喜不已。
“锦书, 看来我没找错地方。”他直接走了进来, 回头让身后的那个老大夫跟上,对锦书道:“兰娘昨日摔了, 我实在放心不下,一早便去请了这位老大夫, 兰娘她现在怎么样了?”
锦书道:“姑娘现在还动不了,在屋里歇着呢,奴婢刚给她上了药。”
“只是上药怎么行?还是再让大夫看看吧。”杜允坚持道。
锦书觉得杜允说的有道理, “公子稍等,奴婢先进屋里收拾收拾。”
她转身端着热水进了屋里,沈兰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杜允来了。
“姑娘, 杜公子请了大夫来,我先给你梳洗梳洗,再请大夫进来。”
她一边说着, 一边将感觉的棉巾湿过水, 递给沈兰。
又拿起妆镜前的羊角小梳来,在沈兰擦脸之际为她简单得挽了一个发髻。
梳洗后,锦书出去请大夫进来。
杜允也自然而然地跟着大夫一起进了沈兰的闺房。
锦书看着他怔了下, 毕竟虽杜允与自家姑娘已有婚约, 但毕竟还未成亲,男女大防, 女子的闺房怎能是随便进的?
但她只是个丫鬟,杜允是未来姑爷,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内室里,沈兰虽衣着得体,但用一条雪白的狐狸绒毯遮了身子,只有受伤的那条腿放在绒毯外面。
白色的绑袜将纤玉光洁的小腿遮住大半,膝盖上面一寸便是卷起的青绸裤子,只露出膝盖附近的那一片雪肌,以及中心贴着的青黑药贴。
沈兰靠在榻上,如一朵雪白的玉兰,而那黑色的药贴,是花瓣上溅起的污垢。
正因有污垢,才越发显得玉兰清白如雪,榻上女子楚楚可怜。
杜允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娇弱动人的女子,心里不禁躁动起来。
他的未婚妻,确实是世上少有的人间尤物,他真想此刻就触摸沈兰那高洁清隽的皮囊,让她在自己身.下雌伏娇软。
其他人不知杜允此刻正在想入非非,大夫取下药贴,检查了一下沈兰的膝盖。
“姑娘的摔伤虽然严重,但并未伤到筋骨,再加之你现在用的这化瘀活血的药贴效用极好,只需要按时用药,休养一两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