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老板,阔气地说一声不用找了。
可她舍不得。
锦书正纠结,忽然听到身旁铜钱叮当,苏福拿出二十文钱来,递给了店家。
她愣了一会儿,老板已经把蜜枣包好递了过来。
锦书只好收下。
离开了摊子,锦书从自己的钱包包里拿出一块银裸子,递给苏福。
“干嘛?”苏福瞪着眼睛看她,似乎有点生气。
“蜜枣的钱。”锦书撇了撇嘴巴,“我刚才不是没钱买,只是怕那老板找不开,把这一整个银裸子给他又舍不得。”
“可你给了我,不还是没了一个银裸子吗?”
“可是给你我舍得啊。”
锦书眨巴着眼睛对他笑。
苏福一下子心都化了,看着眼前的少女,黢黑的眸子里恍如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被苏福这么盯着,锦书也莫名紧张起来。
她把银裸子飞快地塞到苏福手里,红着脸道:“多的钱下次再给我买零嘴吃。”
苏福握着掌心里还留有少女馨香的银裸子,忍不住憨憨地笑了起来。
锦书走的飞快,他忙追上去。
“锦书,我……”
他还是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
可刚开口,锦书的脚步忽然顿住,直愣愣地看着前面一个身形圆润带着面纱的少女进了一家药铺。
锦书连忙跑了过去,探着头往里面看。
“怎么了?”苏福看锦书举止怪异,好奇地跟上问道。
“是芳儿。”锦书应了一句,又让他噤声,别再说话。
药铺里,芳儿从怀里取了个香囊来,递给掌柜的,“掌柜的,麻烦您看看这是什么药?”
掌柜接过,拈起香囊里的粉末,轻轻闻了闻,顿时脸色一变,严肃地道:“姑娘,你一直贴身拿着这药贴身过来的?”
“这是什么?”
“这是西市黑雨巷的脏东西,名叫麝兰,这东西长期服用对女子身体有害,轻则不孕,重则要命啊。它的香味也是有毒的,姑娘切不可贴身带着,以免侵入肌理。”
芳儿听言,冷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悲愤。
她拿出一锭银子来,放到柜台上,“掌柜,今日我来这里的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说着,她拿起那香囊便要揣到怀里离开。
“姑娘等等。”掌柜拿了个牛皮袋子递给芳儿,“用这个把那东西包起来吧,免得伤身。”
“多谢掌柜。”
她把香囊装进牛皮袋子里,重新塞到怀里,转身便走出了药铺。
锦书忙追上去,“芳儿!”
芳儿诧异的回头,看到锦书更是惊讶,“锦书?”
沈兰和唐婉是一起长大的手帕交,两个人的丫鬟锦书和芳儿便更是亲近。
此刻锦书看着芳儿那委屈得通红的眼眸,心里也不禁难受,“芳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问还好,锦书一问,芳儿一时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