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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一直在暗地里监视她保护她得人,是永安公主派来的?
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本公主在问你的话呢?”永安伸手抓住沈兰的衣领,让她俯身压了下来,妖冶的唇角勾起,“本公主不喜欢等待,第一时间回答本公主的问题,明白吗?”
沈兰被她忽然扯下,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压住了那极其饱满的柔软。
好……好大。
竟然有女子可以这么大的吗?
她脸色绯红,目光忙躲闪,“公主恕罪,上京府衙确有其事,那日是沈兰一时冲动,请公主责罚。”
“你对大燕的官制不满?”永安问道。
听到这话,沈兰脑海中的旖旎顿消,脸色惨白,忙道:“沈兰不敢。”
永安看她慌张模样,低低笑了,她漂亮的手指轻轻擦过沈兰的红唇,“你方才说,自由,你知道自由是什么吗?”
沈兰哪里还敢乱说话,“沈兰不知。”
“那本公主再换个问法,你觉得你现在自由吗?”永安的语气颇有几分咄咄逼人,让沈兰心慌不已。
沉吟了片刻,沈兰见她眸中露出不耐,忙道:“沈兰,灵魂自由。”
“那就是躯体不得自由喽?”永安挑眉。
“沈兰不敢这么觉得。”
“不是不这么觉得,而是不敢这么觉得?”永安松开了她,似乎对她的这个回答很满意。
沈兰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这个永安公主实在太奇怪了。
忽然,永安拍了拍手。
清亮的声音传出,外面侍奉的宫女进来。
“把本公主给沈姑娘准备的礼物拿来。”永安道。
那宫女应是,出去了片刻,很快回了屋内,送来了一个恍如装着女子整整一套妆面的檀香箱子。
她让沈兰去接,沈兰走过去,从那宫女两手中接过,才发现这箱子里装的东西竟然那么重,差点让她一个踉跄。
这绝不是妆面。
“听说沈姑娘的兄长是位考科的举子?沈姑娘可曾学过策论?”
沈兰如实道:“衡州府家中时,兄长带着沈兰品读过不少策论,但从未写过。”
策论是男子学的东西,为的是考科举。
女子纵然读书,也是不会学这些东西的。
“本公主听说,巾帼女子不输男儿,沈姑娘就写一本策论,让本公主看看,你是不是如传言所说的那般才德。”
沈兰心里一万个疑问。
但是她却不敢去问,只能应下。
回去的时候,她抱着这一箱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胳膊都累酸了。
到了正殿,宴会已过了大半,皇帝和皇后都已撤了,只有众夫人和世家贵女在场,大家也不在拘泥,场面十分热闹。
唐婉看沈兰抱着这重重的箱子,累得小脸涨红,不禁好笑,“你这是抱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