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
力图一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期期最近挺忙,小鸟儿翅膀果真硬了。”
听她言简意赅地讲述完和她导师的来龙去脉,沈宗庭低声感叹一句。
她没忍住“扑哧”一笑,想起这段时日,沈宗庭时不时问她来不来一起吃饭,一起散散步,都被她“无情”拒绝了。
这几个月的正式碰面,竟然寥寥无几。
不过,她倒是很享受当下这种生活,两人各自忙各自的,各有各的生活轨迹,只是在特殊时期轨迹重叠。
如今,她不是他附属的一部分,她是她自己。
好像这种情感模式,还挺健康的?
“等忙完这场大秀,想不想放个长假?”他问,嗓音里透着点循循善诱的意思。
他们坐在车里,车窗外渐渐出现了二环标志性地标建筑。
“放长假,去哪里好呢?”
她一时有些兴致缺缺。人一旦习惯了陀螺般忙碌的生活,再次清闲下来时,总会有些不习惯。
“想不想回港城看一看?”沈宗庭哑声,掌心有些微潮。
回港城?孟佳期一怔,她从来没动过这念头。三年前刚回国时,港城就是沈宗庭的地盘,去到那儿,就相当于脱离了鸟笼的小鸟,再度回到笼子里。明明那时她回港城,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但她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转身北上,从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头开始。
“去那儿干什么?”她轻声。
她用的词是“去”而不是“回”,好像曾经她停留了差不多六年的地方,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城市,她成了那儿的过客。
“去看看你的小马。”
“它在等你的胡萝卜。”
沈宗庭淡声,垂在身侧的右手不自觉地握紧。
来路
说起小马, 孟佳期无意识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低头去抠手指。
“等着我去喂胡萝卜难道你不喂,你要饿着Beauty?”说起小马, 她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怔怔的, 无意识地轻轻抠自己手指。
都说人会被童年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将她从这种物质的贫瘠中拯救出来的, 真的只是一匹小马。就像一丝丝甜, 把心里的苦全部填满了。
“有马夫喂。”他沉声,垂眸。
她神情里无形中带了小女儿的娇态, 像是撒娇,难得的软糯。
其实很少能在26岁的孟佳期脸上看到小女儿般的神情了。
这一刻,好像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而不是那个经历了重重变故, 养出一副坚韧内核的女人。
私心里,沈宗庭希望他的期期永远能做小女孩,她的世界只有阳光、鲜花和彩虹, 不必知道“痛苦”“求不得”这些字如何写。
“它还养在马场里?”她眼神中带了几分希冀和憧憬。
这一刻真心希望, 早点儿把大秀的事情办通,早点儿去看她的小马。
“嗯。你到时就知道了。”
眉目俊美的男人看着她, 眼神中闪过几缕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