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发颤,身体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为他如此蛮横直接的暴力而兴奋。
本能反应让她觉得屈辱。慌乱中也许她叫了几声“不要”“不可以”,也许蹬了几下,被他按住,浴袍的带子散开。
“这里还有别的人亲过?”他放开她唇瓣,慢条斯理看着其上肿红,手指伸上去揉捏她发肿的唇珠。
他的手青筋毕露,筋脉清晰,极有侵略性,一如他这个人。
嘴唇本来就被他咬破,还被他捏住。她狠狠地一颤,不知如何迎接他寸寸目光的打量和审视。更让她心惊的是,他的目光一寸寸淌过她,好似在检视他个人的私有物,如国王检视他的山河。
这样理所应当的目光,让她不知所措。
他没停,继续抚下去。掌心的柔腻不可思议。
“他也这样对你?”他嗓音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是哪样?她一下子懵了,在他大力的揉捏下立时有了反应,立起,他中指的戒圈不紧不慢地刮擦,这样直接的身体反应让她立时流下眼泪,觉得好丢脸,好屈辱。
“你到底要干嘛?”她颤着嗓音,推拒他作乱的掌。
沈宗庭没理会她,直接拽住她脚腕,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新上身的蕾丝碎裂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摊在被子上。
“这里有人进去过了?”他红着眼睛,抚上去哑声。
她眼泪像止不住的闸水哗哗流出,羞耻、害怕、屈辱,身体控制不住的兴奋让她阵阵颤抖,他低头,凝视描摹。她被迫地、完完全全地朝他敞开,只能任由他目光肆意侵略。
“有,不止一次。”她闭着眼睛,没有说实话,只想狠狠地刺痛他。凭什么?他把她当成什么了?这样来检查她的身体?
她的回答虽在沈宗庭意料之中,但也让他瞳孔狠狠地皱缩,心脏好似被狠狠捏爆,眼前一片猩红。原来,对她的占有欲没有一天弱下去过。像海底等待爆发的火山,岩浆汹涌,将他湮没吞噬。
他花了三秒钟去接受这个事实——他的期期和别的男人有过了。只能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消化这个消息。
既然无法消除,那就彻底覆盖掉。
有人进去过又如何?他可以掩去那些痕迹的,不是吗?他保准让她只记得他,一次不够来第二次,第二次不够来第三次,第三次不够再来第四次,第四次不够来第五次一天不够就一周,一周不够就一个月,一个月不够就做足一年,一直到她只记得他的为止。他要她这辈子只能记得他的,休想再记得别人的。
方才那几个小时沈宗庭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双腿明明沉重得像灌了铅,却还是一步一步地挪到她院子里,脑中剧烈如天翻地覆,连鹅毛大雪落了满身